原来,世间还有比向东更可恶的男人。
华梅心里腹诽不已,又试探性的喊道:“对不起,相公。妾身刚醒来一时糊涂,万勿见怪!”
女人将自己一生的幸福寄托于一个男人身上,古往今来,其实都是如此。若是遇上良人,一生幸福。若是遇上不成器的丈夫,是要一辈子受苦的……
华梅迅速从这个男人的恶声恶气中得到以下结论:
华梅暗地思索,看来,这就是这具身体夫君了。
男人冷笑着走近:“把箱子打开来,快点!”
那男人只当作未听见,拿着钥匙去把大木箱子打开,然后在里面翻来翻去,半晌,终于翻到一个小木盒子。
华梅一阵愕然,这个婆婆也太可恶了,哪有称呼自己的儿媳妇为小贱人的。
男人快步过来,粗鲁的从婉儿的脖子上把钥匙取下。
男人大喜,把银子尽数揣到兜里。然后扔下钥匙,扬长而去。
不会就是这个身体的丈夫吧!
孰料,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让那个男人暴跳如雷:“你这个死婆娘,谁让你在我面前自称‘我’了。你真以为你读过几天书识得几个字就可以不把相公放在眼里了吗?我倒要去丈人那里计较一番,看他调|教出什么样的好女儿。”
“相公,妾身身体不适,走动不便。就请相公自己劳累些,将箱子打开。”华梅试探道。
不过,还好,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想到这儿,华梅心里舒服了些,和小婉儿聊起了天。
婉儿提到爹就有些害怕:“娘,为什么爹总是那么凶啊!婉儿好怕他!”
第二,眼前这个相公对秦画眉很不好,还常来拿她的体己嫁妆来用。
未来的悲惨生活可以预期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头颅伸了进来。
第一,这具身体叫秦画眉,她暂时不清楚画眉是哪两个字,不过,读音想来和自己的名字相同。这让华梅很是欣慰,最起码别人叫起自己的名字时不会误以为是在喊别人。
思及这个可能性,华梅皱起了眉头,心头一股无名的怒火。
不过,不自称我又该自称什么?
第三,这个嫁妆箱子是有锁的,且钥匙就在秦画眉的手里。
小女孩见自己的娘呼痛,皱着眉道:“娘,你很疼吗?婉儿替你吹吹就不痛了。”说着就撅起了可爱的小嘴。
华梅先是哄起小婉儿:“婉儿,你的脖子还痛吗?”
婉儿忽然想了起来:“对了,爹都会喊娘死婆娘,要么,娘的名字就是这个了吧!”
可惜,这个婉儿却道:“娘就是娘啊,我都这么叫你。”
婉儿痛呼一声:“爹,你把婉儿弄痛了。”
五官尚算端正,就是流气了些。
华梅发愁了,这可怎么办哪!
是谁?到底是谁对这样一个弱女子下这么毒的手?居然用棍子打的浑身都是伤?
那个小女孩怯生生的喊道:“娘!”
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相公又是何许人也。
奴家?妾身?
最后,华梅猜测,看来被打就跟这所谓的嫁妆银子有关。
小婉儿拉拉华梅:“娘,你的钥匙是不是挂在婉儿脖子上的这个?”
不过,华梅对婉儿口中的爹起了兴趣。
华梅猜测道,那个女人一脸凶悍,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确有这个可能。
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扑进华梅的怀里。
再说下去岂不是要露馅了?总不能说自己也不知道钥匙在哪儿吧!
不,从现在开始,是她的夫君了。
华梅想从这个小婉儿口中打听一些关于这具身体的事情,不谈别的,最起码得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