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家长思维,秦浅不明白,祁宴既然对阮怡这么负责,为什么当时又要招惹自己?
以至于阮怡对自己怀恨在心,她实在搞不懂祁宴的脑回路,所以忍不住问出声:“祁总既然对阮怡这么好,为什么不早点在一起?”
“如果祁总之前能对阮怡表达心意的话,现在恐怕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
这样的话,陆西衍也跟祁宴说过。
祁宴回答不上来,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我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后面再来看你。”
祁宴从病房退出去的时候,还听到陆西衍风轻云淡的嘲讽:“就是装!活该!”
祁宴高大的身躯顿了顿,最终抬步离开。
秦浅觉得祁宴大概也是活该的,明明很简单的问题,让他整的复杂的不行。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去看陆西衍:“陆总,我想问问阮怡在非洲的事情……”
不是她八卦,而是以她对陆西衍的了解,陆西衍对她的惩罚顶多是体力上的,不会低劣的让人对她实施侵犯。
陆西衍似乎看透她的想法,眼神里就多了几分嘲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但是我还没有卑鄙到那个程度,我原本在那里派了人看着她以免她逃跑或是自杀,但她为了少干活主动勾引班头,所以是她自己活该。”
秦浅:“……”
陆西衍没有必要撒谎。
所以秦浅着实有些无语,她不知道阮怡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构造,才让她把她自己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别人,好像她永远都是一个受害者。
陆西衍见她垂着眸一副沉思的样子,说:“接下来的事情你想怎么办?”
秦浅回神,朝他摇摇头:“我不知道,看警方怎么处理吧。”
秦浅没有想到李伯会来,祁宴刚走不久,李伯就一脸焦灼地赶了过来,看着秦浅时,李伯满脸都是心疼。
“秦小姐,怎么搞成这样子了,被硫酸泼啊,这得多疼!”
秦浅愣了一下:“李伯,您怎么知道我是被硫酸泼了?”
她还没给公司请假,李伯是怎么知道的?
李伯表情顿了顿,抬头看她:“你还好意思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说一声,是小区的保安跟我打电话我才知道。”
“现在老爷还在睡觉,他知道了指定得心疼!”
秦浅被李伯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挪动了一下不太舒服的身体:“那还是别告诉祁董了,就说我生病了就可以。”
李伯皱着眉刚想数落她,就听到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陆西衍出了声:“祁董这个养父做的还真是不错,看来是把秦浅视如己出了。”
秦浅觉得陆西衍这话里似乎有话,因为听起来怪怪的。
李伯转头看他,似乎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大活人的存在,他皱了皱眉,礼貌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陆总也在?”李伯对陆西衍说话时语气绝对算不上友好:“今天晚上多谢陆总对我们小姐出手相助了。”
“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但是今天晚上已经晚了,陆总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李伯的语气神态,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秦浅的长辈,陆西衍听在耳朵里,觉得李伯对自己的敌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