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玲阳畏惧的连连后退,娇柔的像个白纸人。
“公孙公孙章儿我记得公孙家似乎还有个姑娘是吧。”
张朝章回应:“是,叫公孙果”。
张顺德眼露凶戾:“公孙果,好一个公孙家,看来又是那位吴灵厨的手笔了”。
“厉害啊,连布行都能插手”。
忽然又一个人闯了进来。
众人移目过去
来者是张家酒坊的掌柜。
张家几人心中升起一个不妙的想法。
而掌柜的接下来说的话正中他们的猜想。
“家主,大事不妙,北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吴家酒坊,他们买的酒是又便宜又好喝”。
“咱们店卖的飞天精酿,他们比我们便宜一半还要多。”
“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得各种好酒,还有果酒之类的东西”。
“花样繁多,价格优惠,味道还好”
“不仅是这,他那根酒坊仿佛是针对咱们张家酒坊一样,咱们卖什么他卖什么,种类比咱们多,价格比咱们便宜”
“连老酒客也跑去那边了”。
没等张家几人发怒,又有几个掌柜的跑来了。
张家酱菜坊,染坊都被几个新开的给抢了生意。
如今他们根本不用问,就知道是吴何安干的。
那个壮汉子怒声喊道:“又是姓吴的那小子,他怎么连酒坊都插手?”
“他还真想把我们张家逼到绝处?”
张顺德死死咬住牙齿道:“还真是小瞧了这小子”。
“他是真的想要将我们张家玩死!”。
张朝章有点无法置信这一切,不敢相信听到那些。
那个吴何安竟然开了染坊,酱菜坊,酒坊
他竟能一己之力撼动张家?
他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
公孙玲阳也在一旁傻了眼,曾经她瞧不上的书生,竟达到了这个地步。
整个房间内一片鸦静。
张顺德将那些掌柜的打发走,让他们暂时按兵不动,调整价格尽量稳住老顾客。
随后他来到张朝章面前,用力抓住肩膀,那力道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章儿,你说现在怎么处理吴何安”。
张朝章怨毒显露于色,咬牙切齿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二叔把他杀了!”。
“二叔可是炼气士的八品,铸造师!”
“那家伙就是一个刚入九品的灵厨罢了,二叔出手一定能杀掉他。”
那个壮汉子便是张家二叔。
他眼露杀意:“章儿言之有理,干脆让我去偷偷宰了那个小子”。
张顺德长叹一口气:
“章儿无脑,你也不能鲁莽啊,这个时候动吴何安岂不是自投罗网?“
“而且二弟你是我们张家的唯一希望,你这个八品我们张家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才堆积来的,你更加不能出事”。
“求和,不能再动干戈”。
“这些生意没了便没了,对张家多年积蓄来说算不了什么,日后再攒便是”。
‘但我们不能和日后前途无量的灵厨为敌’。
“章儿,你带着你那个女人和礼品去公孙家求和,这关乎张家的兴衰你要隐忍住”。
张朝章面色扭曲的回应:“章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