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德怒视公孙玲阳一眼,令她躲回去
“便宜?我福越楼的菜品是便宜,可他灵厨司的菜更便宜!”
“他一道菜能我福越楼的基础上还能再便宜五成!”。
“他吴何安刚得到圣上赏赐,又是华阳上人的门生,这等声望下还有谁来我福越楼?”。
公孙玲阳失神后退,直至身后丫鬟扶住她,她才恢复了些。
呆呆自语:“圣上赏赐?华阳上人的门生?”
“怎么会,他就是一个穷秀才啊”。
张顺德声音夹杂怒意:“都是你这畜生惹的祸,若不是你去招惹他,他又怎会和福越楼作对?”
“如今一个福越楼事小,没了就没了,可问题是你惹了不该惹得人!”
“他吴何安是华阳上人的门生,华阳上人是何许人?”
“而且他还是灵厨,荣获圣上赏赐,你之前设计将他关进大牢,妄图取他的性命”。
“这个恩怨不消除,他吴何安怎会放过张家,吴何安已经能够威胁到张家了,他再也不是那个穷秀才!”。
张朝章怨恨的握紧拳头,低头不语
他万万没想到当初那个破书生能演变成今日这样,那天就差一点就能杀掉他了。
那个时候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破书生,他随手就可捏死的烂虫!
可怎会,可怎会他反被那个烂虫威胁?
“父亲,这的确是我的失误,我那日留下了一个大隐患”。
张顺德旁边的一个身穿盔甲的壮汉子插嘴缓和:
“大哥,这事章儿也是没料到,如今你再怪罪他也无济于事了”。
“一个酒楼而已,丢了就丢了”。
“唯一问题就是那个吴何安”。
张顺德走过去拍了拍自己这个儿子的肩膀:“那日你要是杀了他就好了”。
“一切都晚了,穷书生可杀,灵厨不可杀,此时的吴何安更是非不要碰不得”。
张朝章面色阴沉,那双瞳孔中充满嫉妒,怨恨
凭什么?他可是张家的少爷啊
凭什么那个穷书生能威胁到他?
凭什么他干不掉那个家伙!。
这时一个掌柜服饰的人小跑着闯进了二楼
“家主,小的有要是相报!”。
“说!”。
张朝章收起阴暗的一面,他认识这个掌柜,这是张家布行的管家。
他故作谦和的说:“管家不用慌张,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就是”。
那个掌柜的擦了把汗道:“家主,咱们布行的客人被抢走了啊”。
“那家布行搞出了什么七彩布料,好多颜色我们见都没见过啊, 而且还有布料有异香”。
“县里的那些小姐,姑娘都争相恐后的跑去那家布行买,都没人买咱们家的了”。
“咱们好几个家布行今天都没生意”。
张顺德愣住,扭头冷声问道:“什么?那家布行干的?”
“是那几个布行吗,他们敢抢我张家的客人?”
掌柜摇头:“不,不是经常和我们作对的那几家,而是一个新开的布行,叫什么果果布行”。
“果果布行?”
张朝章等人一头雾水,他们在黑河县多年
甚至说大乾大大小小的布行他们都有接触,可这个果果布行他们闻所未闻。
张顺德追问:“打听老板了吗?”
“打听了,那老板好像姓公孙”。
公孙
张家众人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公孙玲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