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只觉深奥,一时间也在反思,与其逼着下头人学,倒不如他自己先学了去,知其理才能传其理,才能说服于人,许是上行下效,下头便也不知不觉也跟着学了。
两个人原是并排躺在榻上说话的,且看四爷一骨碌爬起来去倒了茶,双手奉上竟还要拜年甜恬为师了,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着实叫年甜恬笑得不轻,半推半就的倒也喝了这茶,从明儿起她便开始正式教四爷数学了。
这人生际遇可是想也想不到的。
“今儿爷除了提了你阿玛的爵位外,还给他加了太傅衔,眼下爷瞧着这衔竟给错人了,该封了你才是。”
年甜恬嗔了四爷一眼去,“得了罢,若真封了我,只怕那弹劾我的折子比圣旨发的都快呢,我可不想招人骂的,不过是给你说些个你不知道的罢了,也算不得什么老师,我还差得远了。”
“眼下我可知什么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只恨自己投胎前怎么不再多看几本书来,这些年尽玩乐去了,学了点儿东西也尽快还给老师了。”
四爷也直乐,捏着小格格的手总觉得自个儿得了一天大的宝贝似的,比他这皇位都不知重要了多少倍呢。
“你便是将学识都忘了,自也有超前的眼界在,你只稍稍漏出一点儿便叫人受用的了,切莫妄自菲薄,便是十个爷都比不得你的。”
如此说了半晌儿,两个人这才歇了,不过到底是肩上担了责,眼下有了正经差事,年甜恬连懒觉都睡不下去了,竟比平日早一个时辰便醒了。
先处置了六宫之事,而后不消得下头人给她请安,掐着四爷同诸大人议完事的点儿,年甜恬便提着书直奔养心殿了。
趁着等着的功夫年甜恬还看了几眼数学方面的书,发现眼下的水平还不及当代初三的水平,便也警醒着自己莫要教得太超前了,一来不好叫人理解,二来她也不好解释,只待人都接受了眼下的知识她再说得超前些也无妨。
且见了白瑞白大人,此人倒也着实不俗,不光会鸡兔同笼的问题,稍难些的倒也会解,只是方法着实蠢笨麻烦,算起什么来是写汉字的数字,什么符号更是没有,年甜恬一瞧,到底还是得从基础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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