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不饶人。
但,还是
,好可爱。
薄光年手指微动,还想再戳戳她。
手伸到半空,听见这话,又收回来。
顿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没关系,我会找到你的。”
你去哪里都没关系。
我会跟着你的。
哪怕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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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背对薄光年,一直到最后,也没喝放在床头柜上的热水和药。
她的烧稍稍退了一些,隐隐感觉他悄无声息地在自己床前坐了很久,外面大雨倾盆,他一动不动,就那么盯着自己看。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鹿溪昏昏沉沉睡过去,再醒过来,卧室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十二点多了,她转过身,床头空无一人。
“……还真走了啊。”
鹿溪不高兴地踢踢被子,习惯性地伸手碰碰床头水杯的被壁,微怔:“咦。”
水是温热的。
薄光年换过杯子里的热水,那他应该走了没多久。
她眨眨眼,起床洗漱,开门下楼。
雨已经下了一整夜,到现在还没停。
家里很安静,她顺着小别墅旋转的楼梯往下走,走到尽头,看到厨房里站着个高大的身影。
鹿溪主动跟他打招呼:“宋又川。”
宋又川停下正在拌馅料的手,转过来。四目相对,他颔首表示友好:“好久不见。”
男人立在料理台前,身形挺拔,身上穿着件宽大的黑色t恤,短裤凉拖,居家且随意。
不等鹿溪应声,他又开口道:“司晨早上回公司了,说有点事情要处理,但她不在外面吃午饭,估计等会儿就会回来。你可以坐沙发上放个电影,或者去书房里逛一逛,等等她。”
鹿溪搓搓手指:“好。”
她其实对付司晨家很熟悉,因为宋又川常年不在家,付司晨就把婚房完全设计成了女孩子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