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过了片刻,徐哲缓声说道:“行舟,下午我问左使——若你自以为熟悉相识的友人,你认为他是个好人,但某一日,他却突然做了一件、甚至几件在你看来大逆不道的恶事,并且这恶事并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一件足以遮天的大事…………你会如何想,又如何面对这位友人?”
叶枫晚呼吸一促,睫毛一颤。
他低声道,却是答非所问:“不知左使如何答复。”
徐哲哼笑一声:“怎么,这个问题,莫非很难回答?还要先参考一番东方左使的答案?”
“这……”
这问题……
“……罢了。”然而,还不待叶枫晚再度回话,徐哲便似是突然没了兴致,倦道,“这种问题问你这个闷葫芦才是真没意思,下去吧,本座倦了。”
说罢,徐哲埋下头,将铺了一桌的书卷依次摆好,然而,待他将书卷尽数整理完毕之时,却发现叶枫晚仍垂眸直着背,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跟等待老师惩罚的小学生似的。
徐哲不免笑了一下。
“行舟?”
“……此题并非难答。”叶枫晚突然道。
徐哲的笑意顿住。
叶枫晚的脸,仍然被藏在面具之后,自徐哲初次说了他不喜那个面具,叶枫晚便找了数十个面具,让徐哲挑选称心意的。
他的表情被挡在面具之后,而他的本容也被挡在易容之后。
此刻能流露其心的唯有其声,然而这声音却也并无什么特别,只是沉的仿佛坠到了森冷湖底,沉的难以浮起,难以吱声。
徐哲眼睁睁的看着叶枫晚启开了唇,随风入耳的声也开起了头。
“若……”
然,叶枫晚只是说了一个字,徐哲就感觉不好了。
徐哲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焦躁感来的无比唐突,却在眨眼转瞬间便将他淹没。
一瞬之间,徐哲毫无缘由的觉得很冷,冷的让他的牙齿生生打了颤。
于是他也似怒似烦的打断了对方:“
够了!”
“……教主?”叶枫晚不解。
那微微一顿,继而唤他教主的模样,看起来真是茫然无辜极了。
“……本座说乏了就是乏了。”徐哲这般给出了解释,“今日不必多说,行舟,下去吧。”
说罢…………当着叶枫晚的面,小哲便开始撕…………不对,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