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杏仁眼瞪得滚圆,满是惊骇。
我直接傻那儿了,这才发现不是我的房间!
虽说我家和堂哥家挨着,连着大院,可我怎么会走错?而且门还没锁?
假酒害人啊!
当时我那个窘啊,忙下床双手合十求嫂嫂别计较。
好在嫂嫂没叫,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肯定得说我何火生出来后不仅啃老,还不干人事,夜闯嫂嫂屋。
我慌里慌张往后退,以为能跑掉,一转身,堂哥在客厅瞅着我。
当时太黑,看不清他表情,我也不敢看,低着头赶紧跑。
回到自己床上,我这小心肝“砰砰”跳个不停,跟敲鼓一样。
压根不知道堂哥啥时候回来的,心里直犯嘀咕,怕他找我算账。
刚才那画面,还怎么赶都赶不走。
虽说光线暗得很,可嫂嫂那身子,就跟刻在我眼前没差。
我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这个,简直要命!
也纳了闷了,嫂嫂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那些东西红得扎眼,密密麻麻爬满嫂嫂的肌肤,从锁骨一路蔓延到腰间。
形状弯弯曲曲,看着就像符文,现在仔细一想,怪诡异的,给我的感觉就是透着一股邪性。
可惜没来得及仔细瞅瞅,不然非得弄个明白。
当晚,我愣是水灵灵一宿没睡,俩眼瞪得溜圆。
接下来的几天,我见着嫂嫂和堂哥就躲,压根没脸。
那符文的事,想问,却没有机会。
鱼档那边,我也继续和管理处闹得脸红脖子粗。
没盼来个叫安欣的警官,堂哥倒是找来了。
我心里一咯噔,寻思这下完了,赶紧一个劲先道歉。
谁知道堂哥不仅没怪我,还笑呵呵拉着我说:
“火生,想不想发大财,想不想翻身?”
他这话,把我整得一愣一愣,我能不想吗?正愁没机会呢!
堂哥说跟他一起跑生意,不出半年,准能赚得盆满钵满。
爸妈知道后,乐得嘴都合不拢。
本来他们还不让我离家,可对堂哥那是一百个放心。
就怕我不够机灵,给堂哥添乱子。
堂哥破天荒夸我是个人才,就是运气差了点,缺个机会。
这可是他头一遭夸我,以前我俩来往不多,倒不是关系不好,主要是他总在外头跑,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顺顺当当的,我就跟着堂哥坐上了去港城的大巴。
谁想到半道上,堂哥突然要换车去广西,把我给弄迷糊了。
不过他是我亲哥,我倒不担心他把我卖了。
就是好奇得抓心挠肝,明明说去港城,怎么又改道广西呢?
堂哥做的生意,谁也摸不透。
只知道他二十出头就往外跑,没几年便发了大财。
拎着一摞钱去林家提亲,把嫂嫂娶到手,在我们镇上可是个传奇。
这几年,堂哥越来越有钱,之前还把我们那的煤场给包了。
我死乞白赖追问,在旅馆里,堂哥才总算跟我交底了。
他说:
“火生呐,你哥我挣的每个子,都是从地里刨出来的!跟我干吧,咱一起大发死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