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没个正形呢?”
她气的极了,一脚就踢了出去。
梁浩然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腿:“阿月乖,莫要踢痛了自己。”
他与冷月的相处之道,不像皇上与嫔妃,更像是寻常小夫妻一般,让他打心眼里觉得舒坦。
譬如,阿月会为他日日洗手做羹汤。
阿月会于床笫之上,羞红了脸,偶尔说上几句稍显笨拙的情话来,直逗的他乐不可支。
阿月亦会像个孩子般,对他撒娇耍赖,也会因为他的成心调笑,气恼的跺起脚板……
想起阿月那一幕幕生动可人的小模样,梁浩然便不由得唇角微弯……
是夜,一大桌子的珍馐美味,果酒散发出醇厚绵长的芬芳。
冷月有些懊恼的撑起腮,浩然哥哥邀她小酌几杯,还说这果酒尤为甘甜,她定然会喜欢。
她试探着饮了一小口,却不闻酒味,只余果香。她贪嘴,便多饮了几杯,现下,却头晕的实在厉害。
“阿月,你还能喝吗?”
瞧她的样子,都快睁不开眼了!
“浩然哥哥喂,阿月就能喝。”她痴痴的笑了起来,因为她对面,可坐着两个浩然哥哥呐!
梁浩然单手抱起她,饮了一小口酒,缓缓渡进她的唇:“阿月,你还能喝多少?”
冷月砸吧了一下嘴,豪气干云的说道:“浩然哥哥能喂多少,阿月就能喝多少……”
“此话当真?”梁浩然笑意盎然,趁这个间隙,又缠了缠她的香舌,问:“阿月,甜不甜?”
怀里的人儿磕了磕脑袋,睁开一只眼,瞧着梁浩然。
他不禁心跳加快,想来一眼万年,不过如是。
阿月此时的声音,更是柔软的不像话:“甜,阿月还要喝。”
“好了,阿月喝的够多了。”梁浩然适才嘴里根本没含果酒,可见,她是真的喝醉了……
床幔无风而漾。
他一个没注意,阿月就自行褪去了衣衫,大喇喇的躺在床上,嚷嚷着她热的厉害。
梁浩然扯过锦被,护住了她的小腹,免得她受凉腹痛。
阿月也渐渐安静了下来,眼看她快与周公相会,梁浩然当机立断,在她诱人的酥雪轻咬一口。
她低呼一声“痛”他替她轻轻揉着,眸子却深沉了几分:“阿月当初入宫,可是自愿吗?”
明明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属于他了。
他还是发疯般的想知道,阿月入宫前的一些事情,以及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自是不愿,”她迷迷糊糊的回答,恰如千斤重石般,压在了梁浩然的胸口上。
他早该猜到的,为何还要多嘴一问呢!
阿月早先说过,她向往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然,这却是身为帝王的他,给不起的重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