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盯着点,有动静了给送个信?”
于惠敏摇头:“其实农场里本就有郑叔叔的战友,只不过半路进去的,有些说不上话。
不过传个话、递点消息还是行的,等农场肃清后,他们打算将战友推上农场主管的位置。”
“这个好啊,看着不起眼,但以后有大用。”
说不定,还是他们这一派的退路呢,起码亲近之人是不用再特别担心了。
于惠敏抬头不可一世的样子:“可不是,也不看是谁出的主意。”
乔庆来摸着她的头发:“是,谁让我媳妇聪明呢,这么聪明的媳妇,闻起来香喷喷的,吃起来嫩呼呼的。”
“唔,狗东西。”哪有说话说一半的,完犊子的玩意!
半夜,已经熟睡的某人陡然睁眼,小心翼翼的下床、鬼鬼祟祟的开门关门,然后一个眨眼就消失在了小院。
离开家的乔庆来边急速赶路,心里忍不住暴风哭泣。
大晚上的温香软玉的家不睡,跑出来看热闹,关键他也不好这一口啊,真是命苦。
然而没有办法,以郑连江的性子,哪怕最后会交代这件事,但估计也不过是说个结果,至于事无巨细的全盘托出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媳妇这边,不把事情打探清楚,是不会放心的,为了以后的好日子,说不得这段时间得多跑几趟了。
不过他运气很好,才去了三个晚上,就发现某些人坐不住了。
就在他对两人之间不堪入耳的谈话,忍无可忍的时候,里面的人也开始进入正题了。
乔庆来捂着耳朵,朝着两天前来,就踩好点的屋子跑去,闹出了点动静,引着对方来到农场主任的屋前,这才隐去了身形。
这种人间疾苦还是让别人尝吧!
被他吸引过来的人,一个叫夏守骏,看上去四十多的年纪,面容坚毅,身形挺拔,一个空荡荡的袖子随着跑动一甩一甩的,细看才知道是断了一条手臂。
比他跑得稍快一点的还有两个,一个乔庆来在医院的时候见过,跟在郑连江身后跑上跑下的,好像姓安吧?或者姓孙?
那会两人同进同出的,他倒也没分得那么仔细,不过面熟就行,证明没找错人。
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但听惠敏提起过,一个姓岳的叔叔?
反正他媳妇说了,当不知道叫他们什么的时候,统一叫叔叔就完事了。
三人追着人跑过来,然而一到附近就直接消失了,一时间脸色都有点不好。
看官已就位,好戏开锣!
就在几人还在附近埋头撅腚的找足迹时,突然一阵风刮来,将农场主任的院门吹开,男女调情的话也随之入耳。
在此,特别表扬乔庆来同志的体贴入微,生怕三人听不到,还控制着风向将声音往这边送了送。
都是成年男人,听到这动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要是夫妻俩都在这,倒也没话说,说不得还得捂脸不好意思见人,但关键是这玩意,没带家里人过来啊。
岳兴中脸上有些兴味:“难怪郑部长会交代悄悄的过来,果然这里面有点东西啊。”
这话说的不无幸灾乐祸,夏守骏看了不忍直视,不过听到里头传出来的动静也是直皱眉:“你是来视察的,这事我听你的。”
这么说就是同意了呗,不过这活也不能只他们三个干啊,当下给安荣久使了个眼色,对方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