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析!你必须给个说法!”秦淮茹见何雨析不搭理她,又大声质问。
“呵!”何雨析冷笑,“打她?她这是辱军!打她天经地义!信不信再逼逼我连你一起?”
此话一出,三个大爷也没法管了,人家说的对啊!
就算闹到派出所,也是你贾张氏不对!
“你敢打我?”秦淮茹在院里也是可以横着走的,背后有傻柱啊!
往后一看,傻柱不知道躲哪儿了。
她赶紧往后退一步。
“哎呀,打死人啦!”
贾张氏眼睛慢慢聚焦,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东旭咕!”
何雨析蹲下,掐住贾张氏的脖子,“听好,邻里之间怎么闹矛盾都行,但你再敢提一句军人”
何雨析贴近贾张氏耳朵,压低声音道:“老子挖个坑把你活埋了!”
说完,松开手。
贾张氏猛烈的哆嗦一下,惊恐地看着他。
人生风雨浪荡几十年,能感觉到最后那句话是真的。
因为他声音很小,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就说明他真动了这个心思!
“好了,一大爷,你们接着开会吧。”
刚才冷不丁蹲下,扯到菊花了,现在就想回家趴着。
长达半个月的折腾,一天根本缓不过来,感觉又要油尽灯枯了。
二大爷刘海中腾的站起来,看了眼傻柱,又坐下了。
何雨析走后,院里先是静了一会儿。
忽然,许大茂大声道:“哎呦,张大妈,您说何雨析鸡丢的好,不会是您家棒梗偷的吧?”
许大茂觉着傻柱太安逸了,需要上点强度。
谁知傻柱没吭声,倒是邻居们议论起来。
“还真有可能,棒梗前段日子在菜窖里把傻柱的菜心都抠了吃了!”
“我还见过他偷傻柱的花生米。”
“你们说的我也知道,但没见过棒梗偷别人家啊。”
“你傻呀,何雨析是傻柱亲弟弟,说不定棒梗觉着偷何雨析和偷傻柱一样呢?”
“啊,对对对对!”
邻居们议论时并不避讳,人傻柱还经常以此为荣呢,跟人说棒梗只偷他是把他当成自己家人。
看,还在那傻乐呢。
秦淮茹委屈道:“你们怎么胡说八道?我家孩子什么时候偷傻柱东西了?”
贾张氏捂着被扇肿的脸,“就是啊,那叫拿!”
“行了行了。”易中海听不下去了,压压手道:“各位,小析的意思是如果院里找不出来就报保卫科,一张活鸡票加一元钱,够关一年半载了。要是岁数小的,学籍档案也会有影响,话我就说到这!”
“散会!”二大爷刘海中赶忙说道,每回就靠这句话找当干部的感觉。
易中海不满的转头,这是让何家兄弟俩刺激着了吗?
我话说完了吗?我还想说孩子不懂事家大人管管呢。
再一想好像也没必要说出来,该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没用。
散会后,傻柱回家拿了两块钱,敲响对门房门,里面应了声,他推门而入。
进去一看乐了,“哎呦,你这是王八晒盖儿呢?”
何雨析正趴在床上歇菊花,叹了口气。
傻柱走到床边,往枕头边丢了两块钱,“你别见怪,棒梗可能觉得偷你跟偷我的一样,这钱我帮他赔了。”
何雨析咬牙坐起来,把两块钱塞傻柱兜里,不冷不热道:“你好自为之。”
傻柱满不在乎的把钱掏出来,又扔床上,“什么好自为之?多大点事儿?你还真报案啊?”
“嗯。”
“我在你眼里就没有点大哥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