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
傻柱坐在桌边,虎着脸看何雨析。
怨气挺大啊,这还吃什么饭?
何雨析笑笑,“那就不吃了,把粮本给我,我要迁出去。”
如今国家为了缓解和平衡全国各地压力,实行了粮食配给制。
大夫属于脑力劳动者,每月定量只有30斤。
厨师属于轻体力劳动者,傻柱定量有36斤。
有意思的是念高二的雨水,国家格外看重人才,她每月除了十六块钱的助学金,定量有31斤,比何雨析还多一斤。
粮票不是直接发到每个人手上,而是发到每家每户的粮本上,粮本的持有人是户主。
何大清五一年跑保定和寡妇过了,一九五五年全国实行配给制,他为了在当地能领粮食已经从户口上转走。现在傻柱是户主。
“你要迁粮本?”傻柱腾得一下站起来,怒道:“这不是兄弟闹分家吗?咱俩都没结婚你分什么家?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吗?你怕我黑了你的粮?”
“嗯。”何雨析点点头。
何雨析柜子里放着三百斤粮票,并不急用每月30斤的定量。
但很多人都知道傻柱每月给秦淮茹粮食,如果他不在粮票上划清界限,就会有那些嘴贱的,比如许大茂之流会传兄弟俩一起养寡妇。
人言可畏,男人只要跟寡妇沾边名声就完了,就找不着对象了。
“何雨析!你这个不讲良心的东西!你比我小六岁,从小我对你比对我自己还好!你现在有本事了,开始跟我分家了?”傻柱嘴唇直哆嗦。
“嗯。”何雨析又点点头,跟他没啥好解释的,犯不上。给读者老爷们解释清楚就行了。
“行!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别吃我东西,滚蛋!”
傻柱骂完,回身从柜子里掏出粮本,狠狠摔在桌子上,“何雨析,你今儿要是拿走,以后咱俩就不是亲兄弟!”
“真的假的?”
“真的!我何雨柱说到做到!”
“草,那可太好了。”
何雨析嘀咕了句,抓着粮本就走。
傻柱愣愣的看着何雨析出门进家,真走?
回到家。
何雨析菊花疼,趴在念叨着:“白买了啊,养没地方养,吃又有点奢侈,对了,送给老大家得了,他家近!”
何雨析哎呦一声,翻个身看向门边。
当时就愣那了!
“妈!”
“妈的?”
“我鸡呢?”
何雨析忍着疼下床,在屋里找了个遍,别说鸡,连根鸡毛都没找着。
“一大爷,就是这么个情况。”
一大爷家,何雨析把丢鸡的事讲了下,“你这边要是有办法,那咱就按老规矩先大院里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我去找保卫科。”
“老易,去问问吧。”一大妈朝窗外看了一眼。
易中海为难道:“这没凭没据的,去了怎么问?”
何雨析理解,但不打算这么算了。
这鸡他本来打算就近送给住在北沟沿胡同的老大家,老大父亲前两年没了,只剩下一个老妈和两个妹妹,天知道她们多长时间没吃过鸡肉了。
眼下既然一大爷没什么主意,何雨析便说:“一大爷您也别为难,没证据确实没法上门问,我去找保卫科吧。”
见何雨析要走,易中海急道:“小析,你看咱们这样行不行?”
何雨析停下脚步,“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