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急忙说:“哎呀,别开这个车呀,我老心疼车,这新车,打仗不打坏了吗?”
焦元南一看说道:“这新车啊??
毛子连忙说,对啊!开不到半年啊,打仗到那儿,这帮人要是扔两个砖头,或者用片刀钢管砸到车上,那多心疼啊。”
张军也说:“也是,他妈这车挺贵。
毛子说,对呗!这新车你看我借你开几天,别打仗开奔驰啊,犯不上,我打仗都不开奔驰。”
张军一听,连连点头:“对对对,别开这新车,咱有吉普车就够了,你下来。”
焦元南瞅瞅,说:“这我都给你解决了,怎么我开两天都不行啊。
张军说,这要是打仗打坏了呢?你下来,开吉普,吉普打坏不心疼。”焦元南下车了。
他们几个上了吉普,一共有三辆吉普。
这时候毛子心里也觉得?张军怎么还心疼这车呢?毕竟是借的车,而且车是自己的。
众人开着三辆吉普车,天也黑了,朝着冰城的松北方向驶去。
松北这边,大哥杨彪在自己家中的大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片人,屋里面屋外面坐满了人,大棚子、牛棚马棚里也都是喝酒的人。墙角旁边立着老洋炮等家伙。
这时,电话响了。“操!杨彪别跑啊,快到你家了,还有 十多分钟,我告诉你一声,这回你可别跑。”
杨彪一听,怒气道:“你真是手指头给你剁少了,这他妈给你狂的,不够你得瑟的了,行,我等你。”电话一撂。
杨彪抄起家伙,领着大伙呼呼啦啦地出门了。
100 多人站在大道中间,十分威风,黑压压的一片。
后面拿扁担的、拿镰刀的、拿钢管子的、拿片砍的、拿菜刀的全有,而且这些人有一半是亲戚,战斗力很强。
就在这时,对面小桥那过来三辆吉普车,老远打着灯。
有个小子说:“哎,哥,来车了,三辆车,是不是咱们的人?”
杨彪一合计,上一次对方来二十多辆车,可这次就三辆吉普车,能装几个人呢?顶多十个八个人。
杨彪心想,是不是自己找的人还有没到的,来帮自己打仗的呢?
当这一伙人,车离着有个二十来米的时候停下了。
车往门口这么一停,焦元南坐在头车,他就下来了,还有赵福胜、唐立强这四个人从头车下来。
这时天黑了都,走到跟前就有人才问了:“哎,你们是哪混的?帮彪哥办事来的吧?是不是松北这嘎达的?松北的跟谁混的?”
焦元南往前一站,喊道:“南岗的,老子不是松北的,老子是南岗的,我焦元南在这儿呢。”
这边有人一听,说道:“王哥,不是咱们人啊,这南岗的焦元南,麻烦了。
杨彪一听,不是咱的人,过去看看去!人家十来个人,咱一百多人还怕他们?”呼啦一下子,一百多人半包围似的,就把焦元南他们十来个人围在了中间。
杨彪往中间一站,瞅着这几个人一瞧,我操?都是些小年轻,岁数大的也没几个。
杨彪四十来岁,而焦元南他们二十多岁不到三十。
杨彪瞅着毛子说道:“毛子,你真让我瞧不起你呀,越来越瞧不起你了。咋的?输钱儿,出鬼让我剁手,你吓跑了吓拉啦?不服气找人,就找这么几个小年轻,而且才十来个人,还找个小孩儿。你们南岗没人了啊?实在是社会关系找不到人啦,就找这十来个小孩啊?”
这时福胜哥没废话,往前一站,“你就是杨彪?”
杨彪瞅着他,“啊,我是杨彪!你是谁?”
“我们老大是焦元南,我是道里的故乡的,我是赵福胜。”
杨彪一听,“我操,还他妈报号?
咱说杨彪听说过赵福胜吗?当然听说过,但是杨彪没见过他本人。
赵福胜接着说道,老弟,今天你下跪道歉,让我打你一顿出出气,这事就拉倒得了。
杨彪不屑的一瞅赵福胜,你是谁?赵福胜牛逼呀,名气大啊,你在说说你是谁?”
“我是道里区故乡的,赵福胜。”
杨彪上下打量着赵福胜,“我没少听赵福胜的传说呀,那是神一样的人物,那是道里区的大哥呀。再瞅瞅你,穿了一身老灰了吧唧,老涤纶的,老蓝卡老布料的破衣服,裤腿还是摊着的,脚上那双鞋一瞅黢黑,胡子拉碴的!你能是赵福胜??”
赵福胜回应道:“啊,我是赵福胜,怎么的?”
杨彪不屑地说:“来毛子,谁给你出的招啊,整个他妈臭要饭的过来装赵福胜吓唬我来了。这是赵福胜啊?我看你像在火车站那嘎沓要饭的。还赵福胜,装赵福胜吓唬我。”
福胜哥被这话干懵了,“你说什么玩意儿?”“我说啥?我说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你还赵福胜,你要是赵福胜,我就赵福胜他爹。”
咱说说到这儿,那福胜哥不可能忍他!那能惯着他吗!福胜哥啥人?人狠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