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来是这样,果然不愧是大师兄。”听林惜这样一解释,越芊不由得面露钦佩之色,“咱们凌云剑宗若是没有了大师兄可怎么办呀。”
林惜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勉强,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个地狱笑话:放心,原剧情里你们凌云剑宗不会没有大师兄的,他会战死,最后和整个宗门一起没的。
想到这里,林惜脑海里闪过昨夜他苍白着一张脸向自己倒下来的场景,眸子不由地暗了几分,有些担忧地看向那道雪青色人影。
“紫云台上舞《紫云》,正是相宜,师姐你便允了他吧。”一开始挑事儿的五长老也回过味来,面上带了几分羞愧之色,开口帮腔道。
“也好,那清川你便舞上一曲吧,不过你那‘破厄’怕是不太施展得开,便用我这‘舜英’吧。”四长老沉吟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命剑抛了过去。
“清川多谢师叔赐剑。”卫清川伸手接过,转身上了高台。
一曲剑舞毕。
三长老的一声喝彩唤回了所有人的神志,他有些欣慰地收回目光,又看向孤鸿子,“师兄,你这个徒儿,可比你有出息多了。”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孩子,自然要青出于蓝。”孤鸿子一脸的与有荣焉,暗戳戳地挺了挺胸脯。
三长老看不惯他那副得瑟的模样,哼了一声,不想再多搭理他,一把转过头去。
一时间众人都喝彩起来,掌门及长老们在夸着后生可畏,年轻弟子们在叹着轨物范世,热烈的气氛之下,林惜却注意到了卫清川走下高台之时有些迟缓的步伐和些许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抿了抿唇。
卫清川缓缓行至四长老面前,将手中的霜色长剑双手奉上,“多谢师叔赐剑。”
四长老收回自己的命剑,眼中满是赞赏和慈爱,“果真是个天赋绝佳的好孩子,这一曲剑舞气势磅礴,倒叫我这个《紫云》的著者都要自愧不如了。”
“师叔谬赞,《紫云》之精绝,清川不过才窥见十之万分罢了,不敢当得师叔夸赞。”卫清川拱手拜道,“不过现下弟子有些不胜酒力,想要回居所休憩片刻,还请师叔成全。”
“哈哈哈,这百日醉味美醇甘,但后劲却最是汹涌,你连饮三杯,又作剑舞,如今怕正是昏沉的时候,那便快回去吧。”四长老观他面色苍白,两颊却染了红晕,只以为他是醉了,笑着开口道。
“那清川便退下了。”他说完又对着几位长老拱手。
“可还能御剑?要不我让青光送你?”孤鸿子也注意到了卫清川的脸色,有些担忧道。
“多谢师尊好意,但弟子如今尚还清醒,就不必麻烦师弟了。”卫清川摇头拒绝道。
“那好吧,注意着点儿,别栽到山沟里去了。”孤鸿子见他目光清明,说话也清楚,便也不再强求。
“那清川便退下了。”卫清川最后对着场上众人拱了拱手,这才转身退出了紫云台,御剑而去。
林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天际,蹙了蹙眉,有心想要跟上去看看他的情况,但如今众人都在,而且今日这宴会有一半还是为她而设,她也不好马上就离开,于是只得耐着性子又在座位上待了一会儿。
等到又玩过几轮击鼓传花,看着孤鸿子又坑了几把三长老后,林惜这才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红着脸提出了告辞。
越芊本想送她的,却被林惜以恐高的理由拒绝了,“越道长你是知道我的,你那飞剑我一踩上去就头晕,如今又喝了些酒水,怕是要更难受,我还是坐你给我那小竹叶回去就成,一路上也好吹吹风清醒一下。”
越芊自然是知晓林惜那恐高的毛病的,便也没有多想,只是嘱咐她如果有需要帮助的,随时传音于自己。
林惜乖巧点头,又对着众人道了别,这才坐上小竹叶,悠悠地朝着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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