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他的付出终于迎来第一次收获。
种子在吸食够足够的血液以后,黑色的外皮忽然“啪”的一声裂开,一根黑色的嫩芽从裂缝中顶了出来。
“成成功了!”华鹊欢呼道:“那怪人果然没有骗我!”
为了加快种子的生长,华鹊决定咬紧牙关来一把狠的。
这一次他在手腕上浅浅划了一刀,伤口先是出现一道细缝,随后缝里有血珠渗出,最终血如小泉自腕中落下。
黑色幼芽贪婪地吸食着华鹊的鲜血,在其帮助下开始以飞快的速度在成长。
不消一会儿,种子就长成一株不到膝盖高的小树。
华鹊见状大喜,心想:“要是再淋下去,这树会长成什么样?”
本来他还想继续喂血但是忽然间眼前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站不稳脚步。
“不好喂太多血,现在有点贫血了。”华鹊脸色苍白得失去血色。
为免失血过多致死,他急忙止血并包扎伤口。
望着眼前发芽成长的小树,华鹊心中也重新燃起希望。
“好!只要我每天持续喂血,这小树很快就能长成大树!到时候大家就有救了!”华鹊高兴道。
他牢牢地记下小树的位置后就下山回去,华蓉一见到兄长脸色苍白便忧心地前来慰问日:“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华蓉用手给华鹊的额头探热,没想到他摸上去冰冰冷冷的,叫她惊慌道:“该不会是被传染了吧?”
华鹊苦笑道:“不是,我跟丘大夫都有喝预防药,没那么容易被传染的。”
“那”华蓉不解道:“那你为什么突然就成这模样了?”
华鹊本想把黑色种子的事告于妹妹,可是他实在说不出种子需要用人血来喂食一事。
再三犹豫过后,他决定先压下不表改为说:“我只是最近睡得有点不好罢了,没事。”
华蓉半信半疑但嘴巴上还是说:“你要真不舒服可真的要说。”
华鹊微笑了笑便像往日一样照顾聚仁堂内的病人,他很有信心在不久的他们就会有药可治。
第二天,华鹊又来了小树所在的扭曲树林内,手上还提着一只活的大白鸭。
昨天晚上华鹊已经仔细算过,单是靠他一个人的血就想让小树长大,似乎远不够用,于是他便想着用动物的血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代替。
华鹊把“呱呱”叫的大白鸭提到小树面前,用小刀割开了喉咙,霎时间鲜血四溅,大白鸭在他手中挣扎了一会儿后便没了动静。
而面前的小树足足吸收了远比昨天多的鲜血,但是树身却没有半点成长,依然维持在同一个高度不变。
“没有用吗?”
华鹊虽然婉惜但对此结果还是不会感到意外,毕竟黑袍人当初就告诉过他必须以人血灌溉才行。
本来他还想用动物血来代替,现在这条路被封堵上以后,华鹊能选择的就几乎就只剩下两条路。
要么用他的血来灌溉小树,要么就用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