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旭嘴边漫出笑意,“朕原本顾忌宋家的颜面,打算从轻发落。既然宋贤妃如此理直气壮,朕也只好禀公执正了。传龙卫。”
“什么,龙卫。”贤妃宋雅兰霎时脸色苍白,身形不稳。
洪木水上前回道:“皇上,龙卫们奉命暗中保护锦玉宫,这里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今晚酉时,钟远钟正二人将扶着昏迷的唐礼进了锦玉宫,二人将唐礼放在偏殿的廊下,然后两人正欲将迷魂香吹进贞昭仪的寝宫的时候,被龙卫悄然无声的蒙嘴带走。
龙卫在没有惊动锦玉宫的人的情况下,将两人押去了偏殿拷问,这才得知,他们乃是受了宋贤妃的指使,要制造贞昭仪与唐礼的‘奸情。”
恰巧此时,可云偷摸着进了偏殿,龙卫们立即藏身殿内。
可云来找钟远,说宋贤妃马上就要带着皇上过来了,问他一切是否已经办妥。
在听到钟远说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时,她便要钟远钟正两人将迷魂香交给她拿去毁尸灭迹。
正在这时,钟远迷魂香发作。原来,他在点燃迷魂香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少量烟雾。
而这迷魂香不但能迷人心智,还有着催情的功效。
接着,钟远便将可云给后来的事,便是大家看到的那样了。”
贤妃雅兰顿时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龙卫,不是已经被皇上撤走了吗?
怎么会?
那岂不是自己做的这一切都落入了龙卫的眼中。
“不,这不可能。”她摇着头,眼睛一片凄厉的对着皇上高声道:“皇上,即便臣妾有罪,但贞昭仪的罪责远上臣妾之上。
皇上,无论如何,唐礼频繁出入锦玉宫的寝宫,与贞昭仪来往甚密,早就超出了寻常的交情范畴,必是他们早就有了首尾。
若非如此,他的俸禄才多少,怎么会天天往锦玉宫送东西?
皇家尊严,不容冒犯。
贞昭仪私德败坏,行为有损皇家颜面。
今天当得众位皇室宗亲的面,若是继续由着如此行径败坏的女人留在后宫,岂非皇室颜面扫地,请皇上严惩贞昭仪。”
她凄惨哭喊的声响彻整个大殿,仿佛字字泣血,令人不禁动容。
若不是今天大家围观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光凭她这样的演技,恐怕大家都会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和冤枉。
肖采女想了想,也站出来说道:“皇上,但这书册上记录的东西作不得假,这足以说明贞昭仪与唐礼的关系不一般
这锦玉宫又被下了锁,传言中频繁出入她寝宫的男子,除了侍卫还能有谁?这可是正应了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贞昭仪行为如此不端,臣妾羞于与之为伍。
请皇上严惩,莫要让她继续败坏皇家颜面和名声。”
众皇室宗亲开始小声嘀咕了起来。
“是啊,侍卫天天往妃嫔宫里送东西,这着实不正常。”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这贞昭仪被禁足于锦玉宫,难以见天颜,说不定是她寂寞难耐。”
“谁说不是呢。”
这架势,仿佛贞昭仪的罪名已经盖章定论,简直不杀不足以平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