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神医放心,我们已经让人去安排了,一会就麻烦肖神医了。”
肖芙娘本以为陆夫人说的安排好了,是在镇上租了个房子亦或者是在其他村子。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们租的房子,就在靠山村。
好在,他们租的房子不在他们家附近,而是在村子中央。
但肖芙娘的脸色挺臭的,她不喜有人打扰,要说这两人不是故意来靠山村,她是不信的。
似也察觉到了她的怒火,陆夫人并不敢说话,还是和她并排而走的女子忽而回头冲她一笑。
“没跟肖神医商量过就选了这村子作为落脚点,肖神医不会介意吧?”
“自然不会。”
话是这么说,肖芙娘的神情却极冷淡。
屋里早就不是普通农家的布置了,简陋的家具一一换成了,只那草墙仍旧伫立在那,给这屋子增加了一分违和感。
梁晚辞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看了一眼折鸢。
“明日把这屋恢复原样。”
雅即是雅,俗即是俗,这般雅俗混搭,倒有几分不适感,好似不合适的东西强行塞入了这草屋内。
折鸢低头应声。
很快,屋中安排好一切。
梁晚辞拍了拍手,有人把五花大绑的王诚安拉了进来,见到屋里二人,王诚安不断挣扎。
肖芙娘:“解掉他的绳子。”
陆夫人担忧:“肖神医,这会不会不好?”
他们主子千金之躯,万一被王诚安这小人冲撞了怎么是好?
肖芙娘扫了她一眼:“你家主子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打趴下,你们担心什么?”
且不说周围的这几个人武力值很高,就是那女子自己,看虎口的茧子也能看出来,其武力值不比陆夫人低。
陆夫人还想再说,被梁晚辞笑着打断了。
“听肖神医的吧。”
“是。”
陆夫人不情不愿上前,就在她割绳子的时候,只见肖神医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往王诚安身上一扎,原本挣扎得厉害的人瞬时动不了了。
“你,你这……”
“无他,我也不喜欢患者乱动。”
陆夫人暗道,那你早说啊。
很快,屋里众人被清了出去,只余下肖芙娘和梁晚辞还有陆夫人和那男子。
看肖芙娘拿着匕首往自己走来,王诚安慌极了。
这个女人很危险,他能感受到,就在刚刚她快准狠给了他那针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但现在,他想开口喊话却是不能,他只能惊恐地看着肖芙娘把他的两只手的手腕割破,接下来是脚踝处。
再后来,是一瓶带有极重花香的药膏,涂在了他那几道伤口的边缘处。
一阵灼热之感从药膏下传来,他莫名地惊慌。
他拼命用眼神传达意思,他想说,你究竟对我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