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银子拿回来,陈继铭又买了一百亩地。
陈家老宅人知道后气的不得了,真是没想到,逼的陈贵山出了两百两银子,他还有钱买地。
断恩钱要少了,要不要想办法再去讹一些?
刚有这个想法,去村里说了几句风凉话,就让陈柄修听到了。
“既然已经过继,就不是你家儿子,你这样欺负隔房侄子,不怕柄源半夜找你家里去”?
陈柄修陈柄权老兄弟可不惯着老黄氏母子。
俩兄弟去找了陈大树。
陈大树一看这架势,就猜道肯定是老大他们惹事了。
果然没说几句话,就问到了陈贵山不孝敬亲娘的事。
陈柄修妻子李木槿怼老黄氏,
“当时过继大树兄弟就说了,两百两银子断了生养恩,这过继后本就不在是你家儿子,是我兄弟柄源亲儿子,你们到处说贵山不孝顺,说他欺负亲娘,我三弟媳妇死了五年了”。
老黄氏母子脸色青黑难看,过继的儿子没有生母,只会尊过继的父母为亲生父母。
就是守孝也是为过继父母守孝三年,他们成了隔房堂伯,要么不守孝,要守也就守三个月孝。
小黄氏跟刘氏不敢说话,辈分在哪里压着呢,他们胡乱说话挨骂是一定的。
陈贵河看陈大树一声不吭,心里埋怨老头不帮他们。
李木槿说完对着陈老大老三兄弟俩。
“贵山是贵松堂兄弟,欺负他就是欺负他们兄弟,你们要继续造谣,那让他们几个过来跟你们说道说道”。
陈贵河……
“不不不,大伯娘误会了,都是婆娘不懂事瞎嚼咬舌头,我这就管教她,以后不让她再胡说八道”。
陈贵河吓得急忙服软,陈贵松堂兄弟七个,他可不能让他们找来。
真来了骂一顿都是轻的,说不得火气上来还得挨打。
小黄氏刘氏被推出去平息陈柄修他们怒火,一点怨言不敢有。
李木槿冷哼,没见过把女人推出来当挡箭牌的。
“女人家还是要守妇道,整天说人闲话,没得让人看不起”。
小黄氏憋屈又无奈,“伯娘说的对,以后我好好相夫教子,孝顺公婆”。
她也怕挨打,男人不会打她,可是陈柄修那支儿媳妇多。
陈大树送走人,扫一眼一院子鹌鹑,摇头回屋去了。
周辰轩沐休就去了陈继铭杂货铺,没想到他哥周瑾轩也在。
这不是巧了。
“辰轩也来了,早知道你要来我就等你一起了”。
周瑾轩笑眯眯,看的周辰轩直缩脑袋,昨天他还跟他哥保证在家温书的,没想到被抓包了。
“二哥我找继铭有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什么事,我能听吗”?
“二哥,也没啥大事,就一些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周瑾轩可不信他,拿眼神盯着弟弟看。
陈继铭这阵子挺忙他要开成衣店,他家想卖蚕丝被,也不能光卖那一样。
开成衣店的是临时决定的,还是听他弟讲故事,来的灵感。
陈景铭发挥他小孩优势,满嘴跑火车的编故事,然后什么成衣店,定做棉衣棉被等等都给编出来了。
当然忽悠对象是他哥,用陈瑶做掩饰的。
都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虽然陈景铭是故意的。
陈继铭多聪明啊,听后一琢磨,开成衣店还真能行。
青云县城没人干这行,就是府城他也没见过。
于是陈继铭回了县城就四处招绣娘,准备开成衣店。
还请了一个鲍姓女掌柜,管理绣坊和成衣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