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和白玉兰瓜还有青纹瓜,卖到现在卖了四万三千斤,地里还有没成熟的若干。
没熟的不算。
四万三千斤卖总共卖了七万一千两银子,抛去运费和其它花项交的税钱,还有六万三千一百两。
扑通,陈继铭椅子没坐稳,摔了一跤。
饶是陈继铭心性成熟也受不住了,这也太多了。
分钱时候说什么都不同周瑾轩拿三分,“周二哥应该我家拿三成,要是没有周二哥,我还在为卖瓜发愁呢”!
周瑾轩不可能同意,他可不做一次买卖,以后还想合作呢。
“继铭既然于心不安,那哥哥就占个便宜,四六如何,我四你六”。
陈继铭还是不认同,坚决不要那么多。
“周二哥我家也就出了瓜,卖瓜都是你出力,分这么多银子,我心中不安”。
周瑾轩心中高兴,陈继铭不是个贪心的人,不贪心好啊,不贪心才能继续合作。
最后两人各让一步,五五分成。
就这样陈继铭觉得自己犹如在梦中,好半天才冷静下来。
“周二哥今年就这样,明年我们不能再这么惹眼了,有时候太出头是锅非福”。
他总算明白周瑾轩听他说,西瓜有三万斤是为什么失态了。
这那是西瓜,这是金瓜银瓜,没有身份背景会砸死人的。
周瑾轩欣赏他识时务,不自大,虽然陈继铭卖瓜沾了周家光,但是以后还能接着合作,周家不亏。
况且这次周家连本钱都没出。
陈继铭自然懂,可是没有周家帮忙,他家西瓜别说卖钱了,不招来大祸都是好的。
陈继铭回家后跟家里人商量在县城买宅子,没说西瓜卖了多少银子,怕家里人不小心说漏嘴招祸。
家里以为卖了几百两银子,不知道是好几万两银子,他家就分了三万一千五百两。
分了那么多银子,不可能都运到乡下来,只能买宅子藏起一部分,他家农闲也可以过去住。
陈景铭才知道现在没有钱庄。
只有商人用的便钱,就是你要出门经商,要带好几千两银子,为了路上安全,朝廷出具一种保管措施。
需要商人把钱存进官府成立特定机构,然后官府给你开个收据证明,你到了要去的地方,到了那里在拿着票据去当地特定机构把银子取出来。
当然官府也不白干,你要出一些手续费。
所以也没有银票出现了。
想想每个出门人背着大包银子,铜钱。
就好像告诉山贼和小偷,我带钱了快来打劫我呀。
。。。。。。!
既然大哥要买房子了,那还说啥,反正他家他哥当家。
他爹还不是都得听着。
陈继铭接受良好,安心读自己的书,最好能考上功名,也能做家人的倚靠。
陈景铭想种瓜,只为了让荒地不闲着,能给他家挣点钱小钱钱,歪打正着发家致富。
在荒地干活的人都挣了钱,除了每天二十文钱,看守瓜地,还有摘瓜加班时候会加工资。
三个月下来都挣了五六两银子。
现在瓜田只有留种的瓜,和一些剩下品相不好的瓜,黑皮甜瓜枯秧了,白玉兰瓜也不行了,剩下没多少还挂着没长大的。
只有裂纹瓜(网文瓜)还没卖多少,这次没有白玉兰瓜那么打眼。
陈继铭干脆卖给周家,不再掺合。
剩下的西瓜,陆陆续续在安德府和青云县城卖掉,价钱是跟以前没法比,但是陈家人挺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