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并不多，秦素也抽空准备了入职要用的资料，确保到时候会万无一失。
祁家倒是一直没有动静，秦素不清楚祁越和祁寒谨都知道了她的消息与否，但她并不着急。
四天后，神秘人主动联系秦素。
“喂？”
“你说。”
秦素盯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显示的都是关于祁氏的资料。
她在看祁家总公司和分公司的组成。
神秘人语气有些急切：“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陈川已经借了高利贷，而且要还的第一笔已经到了催收的时候。”
“毕竟是从你账户出去的钱，还是要慎重。”
这么快？秦素微微蹙眉：“什么时候的事？”
四天的时间就已经要还高利贷第一期，神秘人果然是有点手段。
不过秦素想到如今陈川或许是一条急于咬钩的鱼，倒也不觉得意外了。
神秘人则说：“就在你跟我说这件事的那天。陈川偷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看，一进赌场就全都被挥霍完了。”
陈川已经赌红了眼，这样的心态反而是越输越多。
加上他想着赶快将钱赢回来去将商家那些玩意儿赎回，心态不稳的情况下只能是一步错，步步错。
因此，在陈川刚走出赌场，遇到神秘人所安排的高利贷“中介”，没几句话陈川就立刻同意了。
他的账户没什么钱，整个人也不算有什么地位，能有高利贷借给他都已经是机会，陈川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听到神秘人的解释，秦素勾勾唇：“陈川已经是一条饿狼，还是怎么都喂不饱那种。”
“那高利贷催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我找的人还在等我的安排。”
神秘人自己没有放贷，这不过是他的一种手段。
用的都是秦素拨给他的一笔钱。
秦素则是欣慰一笑，神秘人不愧是能给自己工作的人，居然看出她一定还有别的打算。
她当即回复：“你查他动向这么久，应该知道他的家庭组成吧？去找他妈妈要钱。”
作为商家的管家，陈母到底是有点实力的。
第二天一早，秦素就收到神秘人的消息，说是陈川的妈妈已经还了钱。
但这才仅仅是第一期。
秦素看着自己账户打回来的钱，眉心上扬。
虽然她不缺钱，但这的确是一笔额外收获，而且能从商家人手上拿到点东西，对秦素而言是双倍的快乐。
她确认完金钱数额，对神秘人说：“接下来你要去做另一件事……”
等秦素说完，神秘人有些错愕：“确定要这么做？这样的话，陈川就……”
他是担心陈川一蹶不振，从此失去价值。
秦素却冷声道：“他本就是一个废物罢了。”
“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你直接去举报。”
让高利贷还钱，不过是给陈川一点压压惊的时间，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夜晚，城市灯红酒绿之下，一家私人俱乐部灯火通明。
黑市仍旧是本市最出名的娱乐场所，人声嘈杂，舞池中也都是晃动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