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听闻双胞胎满眼亮晶,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
谷雨澜看着他不禁心房一软,突然希望纪晚晚肚里怀的是龙凤胎就好,这样软糯糯的丫头有,像小宝这样的乖宝也有,完美。
“谷阿姨,你刚才说出什么大事了?”阮筝问。
说到这个谷雨澜实在没忍住吧唧亲了小宝脸颊一口,眉飞色舞,“鄞琨吃瘪了,被小宝坑了一个亿,听说今早气都没消,还在砸东西呢,而且砸得满客厅狼藉。”
阮筝:“……”
小宝听她们谈论自己,从口袋摸出昨天坑到鄞琨的那张一亿支票,谷雨澜接过查看,笑得险些人仰马翻。
那个老豺狼,他做梦都没想到会栽个四五岁孩子手里吧,还有饶溪那里,她若是知道小蛇突然认小宝做了主人,不得疯掉?
事实果然。
饶溪听说昨天事后,整张俏脸忽的失了往日温婉模样,一抹狰狞爬出,“你是说那小孩不怕蛇?怎么可能,那可是条剧毒的蛇。”
保镖战战兢兢把打探的事道出,“是,三爷宅里的佣人亲眼所见,那蛇非但不攻击那孩子,还主动往他手腕缠,应该是认他做主人了。”
“废物。”茶杯用力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哐当声。
饶溪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她哪里会想到自己费尽心机的一个局为他人做了嫁衣。
不仅做了嫁衣,日后再想除去阮筝和小宝恐怕更难,毕竟那条蛇太过剧毒,一旦被咬,必死无疑。
而现在它认那个小家伙为主人,定然会誓死相护,如此一来她们怎么敢轻易动他们。
饶溪发泄了一通后,抬手直揉眉心,想到那个献蛇人说那小玩意极难征服,和不可能为谁所用的话,她眉间一股阴戾浮出,“去,把那个献蛇的人做了。”
保镖神色怔了下,随后面无表情,“是。”
也对,平白让大夫人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她会留他命就见鬼了。
鄞琨宅子。
他一夜未睡,地上一片狼藉。
客厅名贵的花瓶砸得堪堪无几个,贺黛眼角抽搐,心里肉疼。
腹诽那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但……
叮铃叮铃。
突兀的铃声打断窒息气氛,鄞琨扫了眼手机上熟悉号码,剜了贺黛一眼,便去了书房接电话。
书房隔音效果极佳,他不用担心话被人听去。
“你说什么?他告诉那姓阮的掌家印藏匿之处了?”听到消息,鄞琨感觉又一块大石头重重朝自己压来,结郁在胸口的那股浑浊气息又喘了几分。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接着一波来。
本还以为小豺狼死了一切就尽在他掌控之中,没曾想事情现在越发脱离轨道。
“这个老东西,我看他就是不想活了。”鄞琨愤怒。
手机里人也跟着磨牙,“谁会想到他这般阴险,连我都防。”
“行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还得想办法探听出掌家印位置。”鄞琨很是烦躁。
本来昨晚之事就结郁一口怒气没消,现在又听鄞老告诉阮筝掌家印之事,他有种想毁天灭地的冲动。
他实在不明白那老东西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那小丫头是鄞君烨女儿,但她姓阮的算个什么东西,还让她掌权,他分明就是想给他难堪。
整个鄞氏内部的人谁不看好他鄞琨,可他呢,竟给他上了这么一大课,不行,他非得给他点警醒。
“对了,你宅里那条蛇怎么样了,抓到没有?”手机里人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