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执意要问理由?你张嘴就一句解雇难道还不许我问几句?
再说我是傅总请来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解雇我?就凭你是少夫人?可不可笑呢,你在傅总心里什么位置我们不明白,难道你自己还不明白?”
“我倒是不知道水郡湾的狗竟然饲养得这么厉害了。”阮筝眯眼看着脸色如同狰狞女鬼的容妈。
心底一片悲凉,当然是为过去的自己悲凉,看看傅晏深把这些狗东西都惯到什么程度了,公然不把她这个少夫人放在眼里就算了,还讥讽嘲笑她?
果然,人善被人欺,软弱换不来真心以待,只会换来更加恶心扭曲的嘴脸。
“少夫人你说谁狗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就算你是主我是仆,你也不该这么侮辱人。
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给傅总让他为我做主,我就不信他能任着你这般羞辱我。”
容妈仗着自己资历年长,分外嚣张跋扈。
阮筝眯眼睨她,见她气冲冲拿手机拨号,不冷不热出声,“不用打了,给你做主的人已经回来了。”
闻言容妈扭头,见傅晏深当真扶着顾梦溪出现,她酝酿情绪迅速朝他们走去。
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哽咽,“傅总,顾小姐,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瞬间顾梦溪嗅到什么,声音无害道,“怎么了容妈?出什么事了?”
容妈听到她问,眼泪落得更加委屈肆意,随后添油加醋把阮筝要解雇她的事说了遍。
阮筝则没有理会容妈故意添油加醋的说词,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一个号码,吩咐,“你来一下客厅。”
“好好的为什么要解雇容妈?阮筝,你不该给个解释吗?”傅晏深听完容妈话,俊脸全是骇色。
顾梦溪也柔声接话,“是啊嫂子,容妈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开除她?至少要说个理由吧,不然无缘无故把人解雇,你让其它佣人怎么想哥哥?”
阮筝冷嗤,“怪不得外头都说我这个傅太太做得憋屈,傅晏深,你还真是个好老公。”
“你阴阳怪气什么?现在谈论的不是你我之事,而是容妈。”傅晏深不满她咄人样子,声音冷下几分。
阮筝却睨都不睨他,而是看向演技十分到位的容妈,“傅晏深傻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容妈,我说过事情不想闹得太难堪的。”
“嫂子,容妈她……”
“你闭嘴,我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插嘴。”顾梦溪话没说完直接被打断,顿的她脸色青紫交加。
阮筝这个贱人,现在怎么敢这么硬气凶自己?还是当着哥哥的面。
若是过去她根本没这胆,可看看现在的她,浑身带刺,简直就像个疯子,见谁就扎谁。
“傅晏深,容妈的事我不想多说,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我傅太太到底有没有解雇一个佣人的权利?”
傅晏深不温不火,“自然有,但你不该无缘由解雇人,何况容妈还是水郡湾老人,就算你要解雇她也该拿出个说法,否则如何服众?”
“要说法是吗?行,我给你便是。”阮筝话刚落门口便进来两个家庭医生。
其中一个是顾梦溪的人,所以进去后顾梦溪瞬间朝她使眼色,刹的她当下明白什么,然后心照不宣点头。
阮筝抬眸看着某个不请自来的女医生,嘴角噙着冷笑,不得不说顾梦溪在水郡湾的势力还挺广,还有她养的那些狗,简直比苍蝇还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