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稠炙热。
总统套房。
阮筝躺在床上浑身如烈火焦灼,白皙透亮的皮肤在折磨下已经渗出细细薄汗,潋滟的双眸满是水雾,整个娇软身躯布着诱人的粉红,勾人魅惑。
地上衣物散乱,气息奢靡,细细听,还能发现室内一道粗沉暗哑的呼吸声起伏不定,透着压抑和隐忍。
“热。”
阮筝已经没有意识了,她只知道自己浑身炽热难受,她就像被人搁置岸上离了水的鱼儿,急需滋润抢救。
无力的双手胡乱在空中摸索,意志在一点点崩塌。
她哭了,被折磨的哭了,她感觉自己快死了,死在这窒息的折磨中,死在这炽热的焦灼中。
突然,就在她几乎绝望和崩溃时,一只宽厚冰凉的掌心贴上来。
刹的她如同坠入汪洋大海抱住仅有浮木的求生者,死死握住他手往脸上贴,往身上探,直到她最后无意识将肩带彻底扯落。
诱人的春光骤然乍现,而床沿边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这一刻自制力彻底丢盔弃甲,他本就忍得极苦,极难受,偏偏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循循善诱。
最终修长的身影倾之而下,他健硕的体魄随之压上意识已经迷糊的阮筝。
再后来,室内温度节节攀升,粗沉的喘息声和嘤嘤泣声暧昧交织,两具如火一般炙热的身体抵死纠缠,不休不止,浪潮翻涌……
次日。
套房门被滴的一声刷开,而迈步进房的男人看到屋里一片奢靡狼藉时,大脑倏然炸裂。
强忍下心里滔天戾气,他眯紧嗜血阴戾的眸子招来两个嘴严保镖。
视线落在阮筝旁边那个身材极好,却满脸褶子且一头白发的男人身上,他压抑胸口腾升而涌的火焰示意他们把人带出去。
而他,待房里一切恢复平静,褪去自己衣物径直躺在了阮筝身边。
一个月后,阮筝查出了怀孕。
医院门诊室。
“傅总,少夫人身体不能流产,她子宫壁薄弱,如果强行手术恐会引起大出血,子宫穿孔,甚至生命危险。”
主治医生一边看着阮筝的检查报告,一边皱眉说道,报告上阮筝的身体情况并不好,特别是现在怀着孕,只不过他没把最不好的情况说出。
“这个孩子必须打了,你只需回答我有几成把握。”傅晏深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威严冽人,听得拿着报告单的医生手都不禁抖了一下。
抬头她不可置信看向面前脸庞冷峻的男人,“流产手术不是什么大手术,但难在少夫人现在的身体,这么跟您说吧,我们医院会将少夫人的手术风险降到最低,但术后后遗症却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所以还傅总三思。”
“不需要三思,直接手术,马上安排。”傅晏深根本连考虑都没有,直接果绝下令。
骤的主治医生也不再官方回话,道,“傅总,这个孩子真的不能打,因为打了少夫人这辈子都不能怀孕了。”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她相信……
“按我说的做,马上准备手术。”
谁知医生后面的事都没想完,傅晏深清冷声音再次传出,惊得她瞳仁剧颤了一下,不是吧?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傅总还是坚持要少夫人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