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
看谢以棠这样，谢还卿也懒得说太多，转而问道：“说说吧，今日东府里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以棠死死揪着被子，再怎么不想面对，也不敢不说。
“我让你喝的那杯酒里，是有毒的……但不会要你的命！”
像是为了找补，谢以棠急急忙忙加了后半句。
看谢还卿压根不放在眼里，才认命的接着道：“我找了个下三滥的人，本来……本来是打算等你头晕的时候，把你带到暗处去，让他对你……”
谢以棠现在难以启齿，眼泪又落了下来。
可谢还卿根本就没什么反应，因为这一切和她的推测，没什么区别。
“若你清白被毁，那珩王殿下就不可能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再护着你，你也就……就嚣张不起来了。”
谢以棠低着头，越说，声音就越小。
没得手，败的也不能再彻底。
那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谢还卿冷冷的注视着谢以棠，若她没准备，今日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不过，谢以棠这个人，狠毒的更像是天生。
还带着一股无知和傲慢。
那还有必要留着么？
且看还没有什么用处吧。
她又问：“秦氏？”
“我娘……”谢以棠也错乱了，“我娘没有同我说过太多，她只说，她有把握……”
说到一半，谢以棠不敢再开口。
谢还卿冷笑，接话道：“她想杀了我。”
谢以棠垂着头，不敢面对。
“她不仅想杀了我，还想杀了东府的柳姨娘，再把柳姨娘的死栽赃到我身上。”谢还卿想了想，又笑了，“让我猜猜，她让你先对我下手，然后她去杀人，等尸首被发现，她便开始满世界找我，若是发现我与外面的男子苟合，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说，是柳姨娘发现了我的奸情，才被我无情杀害。”
其实关于这一切，谢以棠根本就没有怎么细想过。
现在听谢还卿这么说，似乎还真是……
“你们母女两个，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呢。”谢还卿放下茶杯，又拿出同样的药丸。
能让谢以棠当小哑巴的药丸。
谢以棠缩了缩脖子，倒是没躲，而是红着眼睛问她：“你……你会杀了我和娘吗？”
谢还卿听到了，却没回答。
而是扬了扬手掌心，示意谢以棠自己老老实实把药丸吃了。
“别杀我和娘，以后你要什么，我的答应你！”谢以棠急着说了这一句，伸手拿了药丸，当着谢还卿的面咽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外面闹起来了……
“我真的听到了，快让我们进去！”
是谢以棠的那个丫鬟。
“我真的听到了，陈姨娘，我家小姐的哭声，我听得真真儿的！”
还有一道陌生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估摸着就是那位陈姨娘了。
“两位姑娘，这是谢府的家事，又关乎到二小姐的身子，就别挡着了吧？让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