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卜问妈妈:“现在没问题了吧?”眼睛却盯着蘑菇,站起身来拉着胡闹往外走,路过蘑菇的时候一字一顿地说:“小人之心!”
兔子妈妈方才听得一知半解,问蘑菇:“铁慢就是那个崩爆米花的人呐?”蘑菇点点头。
见女儿一脸尴尬,兔子妈妈安慰她:“既然是误会,解开就好了,别多想了。”
蘑菇相信眼睛看到的,以为胡萝卜自私、扯谎,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出乎意料,还被胡萝卜说自己是小人,一时间又羞又悔,低着头转身回屋去了。
胡闹跟着胡萝卜回到屋里,见胡萝卜笑着长出一口气,瞅瞅他:“什么感觉?”
胡萝卜叉着腰得意地晃着脑袋说:“两个字:解气!”
二蛋出门快步追上凯路他们。
凯路问他:“什么事啊?”
二蛋说:“不道1啊,莫名其妙地,整地我直蒙圈。”
吃午饭时,哎呀和两位男老师说放学前贾村长让浩宇传话,说下午得去地里浇水了。
美娜问:“需要我们去吗?”
哎呀可舍不得她受苦,摇摇头:“不用了,我们三个男老师多跑几趟就行了。”
林老师说:“我们还是去吧,毕竟多个人就多份力量。”
郝爽没说话,抬头发现汉克斯正一边吃饭一边看着自己,以为他想看自己是什么态度,心里不免有些恼怒:难道没有表态就代表自己不爱参加集体活动吗?自己不是有阴影吗?一劳动就受伤或者遇险,难道自己愿意那样吗?她越想越生气,于是恶狠狠地瞪了汉克斯一眼。
汉克斯立刻把头低下了。
正好哎呀看过来,郝爽没说话,只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也去。
哎呀见女老师们都表态了,觉得也好,反正浇水的活也不是很累,那就一起参加吧。
吃了饭,几个人带着草帽准备出门,郝爽还是最后一个出门的。
这次还好,她穿着平底鞋,长裤子,带个草帽,只是脸上油光光的。
汉克斯发现郝爽的脸上又油又亮,心想难道她吃饭时脸上蹭到油了?想提醒她擦一下,可又怕她生气,只好偷偷看她。
郝爽显然注意到了汉克斯纳闷的表情,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我抹了防晒霜,不是油!少见多怪!”
汉克斯连忙收回目光,两眼望天大步走了,几个人跟着往外走。
浩宇正在树荫下的桌子上写作业,见老师们来了,起身要打招呼。
哎呀示意他不要出声惊动贾村长,和老师们拿了扁担、水桶和水瓢,直接去了二水家。
二水的胖媳妇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到老师们来了,立刻起身相迎。
哎呀向二水媳妇借了水桶和扁担,由汉克斯和田老师接满水,挑着扁担,几位老师一起往地里走。
地里的菜苗已经有点发蔫,美娜和林老师拿着水瓢站在田埂上给田埂边缘的菜苗浇水。
汉克斯见水瓢不够,两个女老师动作又慢,索性拎起水桶,走到菜地地头上,站在中位置开始往地里走,他一手拎着水捅的提手,一手把着捅底,掌握着力度均匀地边走边浇,走到头以后,再换一趟往回走。
田老师也学着汉克斯的样子,拎着水桶走到另一侧浇水。
等水桶里的水没有了,两个人再去二水家再接水回来。哎呀和林老师则观察着浇完的菜苗,有倒下的就给扶起来。
郝爽力气小,提不动水桶,只能舀水浇几个苗以后再回水桶那舀了水接着往下浇,她一趟一趟地来回跑,结果离水桶越来越远。
此时她脸上的防晒霜已经化了,粘腻腻的,她也顾不上了,蹲下来擦擦脸,喘着粗气,准备起身去舀水。
一转身,发现水捅竟然在身后出现了,再一回头,发现汉克斯拎了一桶水,刚从她身后走过去。
郝爽心说:别说,这黑大个还挺有眼力见的,发现水桶离自己远,还知道给自己拎过来,心还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