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也有可能更晚一些。”
“请你再详细描述一下听到相仓小姐惨叫时的情景。”
“刚把吊桥关紧,屋里还是很冷,我躺在床上没睡着,然后我就听到了惨叫声。那叫声实在很可怕,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就竖起耳朵仔细听。接着又听到了好像是男人发出的惨叫声,这下我连忙起床,打开窗户往外看。”
“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虽然月亮出来了,可以看到雪地上很远的地方,但我还是什么都没看见。然后相仓小姐又叫了起来,我就跑到一号室去敲门。”
“嗯,然后你父亲也来了?”
“是的,最后金井先生也到了。”
“你觉得相仓小姐看到了什么?”
“我想她只是做梦。”英子回答得很干脆。
接着他们叫来了幸三郎,牛越同样提出了三个问题。
“我和上田曾经长谈过几次。”
这个回答真让人感到意外。
“哦……为什么?”牛越和大熊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你要问我为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我不能和上田说话吗?”
“哈哈哈,不是说不行,只不过像滨本幸三郎这样的名人,就算铸个铜像放在广场上也没人会反对。但您却和一个普通司机长谈,多少会让人感到奇怪。”
“呵呵,见多识广的警务人员会有这种想法才让人感到奇怪呢。只要能给我带来精神上的满足,我还会和妈妈桑谈得很投机呢。对了,我之所以和上田聊天,因为他是个当过兵的人,我问了他一些自卫队的近况。”
“原来是这样,你们之间的交往,仅限于此吗?”
“那当然了,我们也没机会在其他场合见面,因为我不会离开这里。这座馆正式完工是在一年前,之前我都住在镰仓,那时菊冈先生就经常来拜访我,上田也作为司机一起来过,只不过那时我们还没说过话。”
“菊冈和上田到这里来,只有夏天和这次吗?”
“是的。”
“夏天的时候他们逗留了多久?”
“一周。”
“是吗……”
“第二个问题,我在十点半左右就回屋了,之后也没有出来过,所以拿不出不在场证明。”
“十点半吗?有点晚啊。”
“因为我和英子聊了一会儿。警察先生,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我的不在场证明,我的房间各位也清楚,是建在塔顶的,只有通过那个阶梯桥才能来回,不过阶梯桥在升降的时候会有很大响动。现在是冬天,不能让它开着不管,不然冷风会吹进来,把馆内变成冰窖。所以在这座吊桥发出升降的响动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再次听到那个响声为止,我没有办法迈出房门一步。”
“原来如此啊!我当然没有怀疑您,像您这样既有地位又有名望的人,根本没理由去杀害一个毫无利害关系的司机。那今天早上,您是什么时候把吊桥放下来的?”
“八点半左右吧!如果起得太早,把女儿吵醒了,会被她骂的。这样看来,警察先生,犯人应该不在这座馆里吧?”
“这样的话,上田只能是自杀了,但根据经验判断,我们认为那绝不是自杀。如果上田是被人杀死的话,那犯人就一定藏匿在这座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