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算是唯一的收获吧。如果金井所说属实,那么从一点十五分到一点五十分,连接九号室和一号室的路线上没有出现可疑的人。
总之,他们这些人当晚的行动就像是用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似的,且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他们在九点半过后回到房间,然后马上换上睡衣,遵守身穿睡衣决不到处乱走的礼仪规范,只有金井道男例外。吃过晚饭,客人们就像要冬眠的熊一样,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
或许正因为每个房间都像宾馆一样有淋浴和厕所,才会让他们如此慵懒。这对于三名生于市井的警官来说有些难以理解。在他们的印象里,警察学校的宿舍即便是半夜,楼上楼下也十分热闹。带着这个疑问,他们询问嘉彦,为什么这些人如此不好交际。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家都没和上田先生说过话。而且一回自己的房间就决不外出,所以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自然也就没有不在场证明,可为什么大家回到房间后,就不再外出了呢?”
“这个,我想大家都带了睡衣,但是……”
“嗯,嗯。”
“但没有准备睡衣外的睡袍。”嘉彦说。虽然牛越等人都点点头,但还是不明白嘉彦所说的意思。看来自己真是进了皇家别院,说起来,连睡衣都没准备的自己,不知今晚又会有怎样的遭遇。
三人又叫来了滨本英子,牛越首先问她那三个问题。
“我没有不在场证明,一点刚过的时候,我和父亲、相仓小姐,以及金井先生在一号室碰面。但你要问我十二点到十二点半的不在场证明的话……”
“除了金井先生外,总算还有别人也走出过房间了。我想你一定有睡袍。”
“啊?”
“没什么……你和上田一哉熟吗?”
“几乎没说过话。”
“我想也是。”
“还有一个问题是什么?”
“你有没有看见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听到可疑的声音也请说出来。”
“完全没有。”
“你听到相仓小姐的惨叫声后,就跑去隔壁的房间。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出过门吗?”
“是的……不,应该还出去过一次。”
“哦?为了什么事?”
“因为太冷,我被冻醒了,于是打开门出去确认一下那座吊桥关好了没有。”
“关好了吗?”
“果然没关紧。”
“这种事经常发生吗?”
“偶尔会,如果从塔那边操作的话,就有可能会关不紧。”
“然后你就把吊桥关好了?”
“是的。”
“那时大概几点?”
“嗯……应该是听到相仓小姐发出惨叫之前二三十分钟吧……我没有看表。”
“也就是接近十二点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