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他也不等,抬脚往外走。
对面高台上,何秀蹙眉:“仙子,他们要走了。”
蓝岚淡笑着说道:“莫急,大比最后一日,他们必然会出现。而且……”她的眼神饶有趣味地看向会场中的一处角落。
…
颜如玉走得贼快,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窜哒得那么快。
等他走出会场,那种黏黏糊糊的恶心感才算散去,他心里阿弥陀佛了几下,感觉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公孙谌:“你看到了谁?”
大佬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边上,语气温和地问道。
颜如玉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是欢喜宗的人。”
落后一步的颜竹蹙眉,俊秀的脸上满是厌恶,“你说的是那个?”
颜如玉点了点头,神色略显苍白。
颜竹道:“他十岁出头的时候,有个欢喜宗出身的仙尊掠走他,差点出了仙门,最后被父亲拦了下来。”他简洁明了地讲完此事,旋即又看向颜如玉。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我去解决此事,你必须寸步不离跟着公孙谌。”
他盯着颜如玉乖乖应是后,才匆匆离开。
“欢喜宗?”
公孙谌咀嚼着这个名字。
欢喜宗是一个很随性的门派,虽然听起来有点欢喜佛的意味,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这个宗门盛产随性放纵的修士,尤其是多数人糜烂狂放,颇有亦正亦邪的行事作风。
如炉鼎这种正道不齿的行为,也时常有人行之。
颜如玉恹恹地说道:“其实那人也没做什么,但那感觉,怎么说呢,总归有点恶心。”
黏黏糊糊缭绕不去的窥探,让人从心底恶心。
颜如玉留下最大的心理创伤就是从此不喜欢水蛭和触手怪,任何黏黏糊糊的东西,都让他不太喜欢。
公孙谌:“下次看到他,将人指出来。”
颜如玉挑眉看他,公孙谌只是微笑。
颜如玉摸了摸鼻子,不知为何有点高兴,又有点害羞。
之后两日,颜如玉一直安安分分地呆在屋内,再也不提要出门的事情。
这日清晨,他浑浑噩噩地爬起来,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熟悉小黑屋play,被迫的。那日他就不该作死,此后日日夜夜他苏醒的地方,一直都在白大佬的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