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的教养一直很好,如今这么僵硬尴尬的气氛,也没有把烟雾喷在她脸上。
“没坐过,第一次。”
宴沉‘唔’了声,“明晚我陪你去。”
“您有正事忙,不用管我。”
“你不也是我正事之一?”
她自嘲句,“我可不算。”
宴沉轻笑声,拖着她起身,把浑身僵硬的她搂在怀里,下巴搁她肩头,“我们腰腰就是个小犟牛。”
“宴先生说不得,念不得,也问不得。一问,腰腰就尥蹶子,千方百计的想着拿着身份证偷偷跑。”
“对你的宴先生不闻不问,半点不留恋。”
“是吗?”
李知抠着衣服的料子,委屈的垂着头,“是你嫌弃我。”
“哪个字在嫌弃你?”
抬眸看来,她眼圈发红,“你不信我,一次为这事两次为这事,都跟我没关系,总是那么巧的遇上……”
“龙飞先生跟我一起的,你可以问问他,是礼物先买还是先遇上陆瀚!我逛商场看见橱窗里最亮最闪的,好几万,也不是地摊货——”
“每颗钻石都是真的,虽然小了点。”
男人低头,看她光秃秃的手腕,“我送的手链,腰腰也没戴。”
“在包里,一直在包里!”
她又啪啪掉眼泪,委屈极了,抽泣的凶。
宴沉掐了烟,把她揉到怀里,“明天重新去挑,腰腰买什么,我戴什么,行吗?”
“信你,也一直信你。”
贵公子柔下语气,慢声细语很是蛊惑人,“以后有事,问什么说什么,不要隐瞒,不要发脾气好好说。宴先生在你心里,就这么蛮横无礼?”
李知顺杆往上爬的抱怨,“你蛮横无礼还霸道!”
“哪儿霸道?”
“哪儿哪儿都霸道,还欺负人,一直欺负我!”
“腰腰说的,是哪种欺负?”
李知是说不过讲不过,狡猾不过,被他这么带着就是沟里,心里反正就是气不过,抬头就咬他。
咬他喉结,稍微发狠的咬。
“说不过就咬人,哪个教的?”他说话时,喉结震动,那种感觉很奇怪。她松开嘴,抬眼就对上男人目光。
“今晚腰腰说了算……”
“想要吗?”
她抿着嘴不说话,目光躲开。
男人凑上来,挺拔的鼻尖蹭她的鼻尖,“腰腰想要,就解纽扣,不想要我们就洗澡睡觉?”
那一晚的偃旗息鼓,谁也没得到纾解。
那股劲儿都憋在心里没过去。
前两次做,她内心是抗拒的,尺寸的问题弄得她疼的不是滋味,回想起独腿子就发酸。
后来不知男人耍了什么把戏。
非常契合。
更不说这健壮的身躯,有劲儿的窄腰带来的冲击力。
他不像是那种旁人说的【看着就很会做】的类型,可真到了床上体验感百分百的好。
除了那些恶趣味!
犹豫不决时,男人在耳边蛊惑她,“腰腰考虑好了吗?”
“今晚,给不给宴先生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