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龙寺回来开始,时卿已经将闲王名下的铺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其中有不少酒楼和茶肆竟然都是李煜瑾名下的产业。
只是,每年端王府的进账若是不少,为何李煜瑾总是缺少银两。
时卿仔细回忆着原剧情中的情节,心中暗自思忖道:“原来如此!李煜瑾竟然在暗地里私自养兵,还悄悄地制造兵器。想来那些钱财便是用在此处了吧。”
然而,在朝廷之中,私自养兵可是一项大忌啊!这种行为严重违反国法,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轻则严惩不贷,重则掉脑袋甚至满门抄斩都有可能。
那么,李煜瑾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究竟是仗恃着什么呢?
莫非他背后有着强大的势力支持?
亦或是掌握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机密情报?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一个野心勃勃、妄图篡位夺权之人?
种种猜测涌上心头,使得时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毕竟,这其中牵涉到太多的利益纠葛和权力斗争,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而要揭开这个谜底,恐怕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才行。
只是,团子这儿关于李煜瑾的剧情都锁了,知道的信息只有原剧情和薛令卿有关的,不过无妨,只要将李煜瑾背后的产业炸出来就好了。
时卿去了一趟脂粉铺子,暗中安插了四五人,用来盯着附近的情况,同时,也为了与李煜瑾对抗。
时卿叮嘱了茯苓几句,交代她要完成的事情,茯苓认真的听完时卿的交代,神色郑重道。
“小姐,奴婢必不辱命。”
时卿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定道,“不用这般慷慨赴死的表情,不至于如此严重,要了你的性命的。”
茯苓脸颊微红,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想到交代的任务,她连忙起身离开。
时卿在街上买了一些药品,随后便打算回府,就在此时,马车旁寒光乍现,眼看那横空出世的剑就要落在她的脖颈处。
她微微侧身,一跃而起,将黑衣人的剑身一脚踢开,随后一脚踩在黑衣人的胸膛上,面色冷然。
“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看了一眼时卿,心中甚是咬牙切齿,南安王不是说了,薛家这姑娘柔弱的很,只要他过来取血就好了,怎的这样强悍。
任由时卿如何去询问,黑衣人咬死不说话,时卿不慌,直接将黑衣人绑在了马车上,随后命人送到了薛家。
黑衣人有些慌了,他身份暴露了,王爷那边只怕要骂自己蠢货,如此想着,黑衣人连忙求饶道。
“姑奶奶,我并非杀手,我只是奉命来取血,并非要伤害姑娘……”
时卿扯下黑衣人的面罩,是一张清俊的脸,这个人倒像是南安王身边的人,莫不是南安王派来的?
躲在暗处的南安王嘴角抽搐,很好,他这是被人给卖了吗?
时卿听到这儿,也知黑衣人的意思,看来是南安王的意思,她索性将人给放了,自行离开了。
黑衣人瞪大眼睛,薛家姑娘这样好说话?
方才他分明是感觉到肃杀之气了,还以为下一秒就要被抹脖子了。
等时卿离开后,藏在暗处的南安王竟是现身了,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没好气道。
“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黑衣人撇了撇嘴,只无奈道,“王爷您只说薛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可方才,她的武功深藏不露,属下差点儿就没命了,薛小姐也不知哪儿娇柔了!”
南安王捋了捋胡须,“卿卿自然娇柔,是你太没本事了,竟然连小女子都打不过。”
黑衣人,“……”
在南安王郁闷怎么滴血验亲时,黑衣人偷偷的给了一个白瓷瓶到南安王。
“属下方才趁乱,取了薛小姐的血,她应当没有察觉。”
南安王听到这,英俊的脸上,莫名带着几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