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成年之后这件事情成了她的命脉,被那些知晓的人狠狠的抓在了掌心。
狠狠的摁住了她的咽喉,令她不能喘息。
“她就是个白眼狼,我们赵家养她这么多年,她不知恩图报便罢,还反咬我们一口,”赵清颜咆哮的话语一处,整个屋子都安静了。
赵涛狠厉的视线望着她,没有半分父亲该有的慈爱之情,相反的,有几分嫌弃与冷漠。
赵涛的冷漠与赵清颜的哽咽咆哮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中年男人在清晨发了通怒火之后猛然之间看清了些许什么。
“你养她了?”他问。
“什么?”赵清颜尚未反应过来。
“我问你,你养她了?”赵涛再问,步伐逼近赵清颜,那冷厉的视线中冒着星星之火,一副马上要将她燃尽的模样。
“爸爸、你在说什么?”
“啪---------,”话语降落,迎来的又是一个巴掌。
赵涛的冷漠,绝不单单是简简单单的冷漠,那是蕴着一股子蓄势待发的火。
不是不发,是在积攒更多的怒火。
“赵清颜,收起你的无知,”赵涛身处食指指着她,这是警告,赤裸裸的警告。
不像是父女之间,更像是敌人之间。
“你的一言一行不仅代表你自己,还代表着我们整个家族。”
“我是我,跟家族有什么关系?”她捂着脸咆哮着,明显是未曾从这一巴掌中缓过神来。
“你生在这个家族,接受这个家族的教育,享受着赵家带给你的一切资源与荣华富贵的生活,你享受了,便该有义务去维护,赵清颜,我告诉你,有舍有得,有得有舍,都是相辅相成的,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姓赵,你享受了父辈用血肉给你拼回来的一切,那你便有义务为了家族牺牲自己,放弃自己,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了,若是敢出去说,你看我不打死你。”
这世界,倘若你从出生便含着金钥匙,享受着荣华富贵,那你一定要比别人付出的多。
平常人的选择与生活在你跟前,或许都是奢侈品。
就好比此时的赵清颜,当她的父亲疾言厉色咬牙切齿狠厉无情的告知她关于家族的真相时,她是震惊的。
诧异的。
那句有舍有得,有得有舍说的那般咬牙切齿。
“可这件事情,真的是有人要害我,”她哽咽的泣不成声,试图用委屈来诠释这句话的意思。
可回应她的只是长辈特有的冷漠声;“万恶之源、万恶之源,源头在哪里,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首都郊区某校场里,有一穿着训练服的男人坐在操场台阶上,一手夹着烟,一手看着膝盖上的报纸,盯着上面大篇幅的报告微微出神。
他在想,自己初见安隅是何时?
哦、是在赵家家宴上,那时、他父母尚在,他随长辈出席赵家家宴,期间无聊提早溜了出来,却不想,在赵家后院的秋千上,看到了仙女。
安隅生的极美的,看她的母亲便知晓。
胡穗是典型的江南美人气质,而安隅气质虽未曾遗传到,但那张脸,到底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工艺品。
他乍见安隅,只觉这人啊!
当只能是太仙了,八九岁的年纪虽不懂事,但也记事了。
他还记得自己那夜归家路上同父母说起了后院里的小仙女。
经年过去,谁曾想,那个后院里一袭白裙子的小仙女此时成了一个专吃人血肉的厉鬼。
且还是唱着尖牙利爪的厉鬼。
赵景尧看着眼前报纸,思及此,一声冷笑从唇边溢出来。
“笑什么?”一道阴影挡住了秋日的阳光,直至身旁人坐下来,那道阴影才消失,
赵景尧尚未回答,膝盖上的报纸已经不见了。那人拿起瞧了瞧。
随即甩给他;“什么时候看这些八卦新闻了?”
“随便看看,”他说着,在台阶上点了点烟灰。
目光望着远方校场上奔跑着的身影。
那人闻言,在将报纸拿过去翻了翻,翻到背面,似是看见了什么,抖了抖报纸,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赵景尧见这人正儿八经的看着,笑问道;“看见什么了?”
那人伸手将报纸递给他,点了点示意他看。
“看到没?看娱乐新闻还不如看这个,”赵景尧顺势望过去,看见的,却是安和律师事务所对于法律援助方面发出的声明。
话语犀利,言辞简洁。
直中要害。
“听说这个安律师是个狠人,专跟月老作对的人。”
“这你都知道?”赵景尧似是很好奇,问了嘴。
“能不知道?只要你关注了律政圈,新闻上天天放的不是安隅就是唐思和,要么就是安隅何唐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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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邓英是个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