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文一直跟我说,你不仅貌美如花,还心思缜密,手段不凡,劝我想办法将你招进黑剑。”
谢林妍尴尬回应道:“褚道友也跟我提过这事,可惜当时家里事务繁忙,而且我志不在此,便没有答应他。”
白松仁喃喃道:“可惜,可惜啊!”
谢林妍看着他的脸色,心中忐忑,不敢再说话。
谢崖山站在大殿门口恭候众人。
他把众人迎入大殿,分宾主坐下后,主动揽责。
“褚贤侄在龙山出事,我庆阳门责无旁贷,必定找出凶手,为贤侄报仇。”
白松仁面沉如水:“这个仇肯定是要报的,不过就不劳庆阳门了,我黑剑的人还没死绝!”
他的这话,这语气,让大殿里的庆阳门修士一阵惊愕。
这是怪庆阳门没有保护好褚继文?
可这能怪到庆阳门头上么?
“白座主,”谢林妍委婉解释:“我庆阳门刚迁来此地,那邪修……”
白松仁伸手止住她说下去,然后问谢崖山:“继文遇害的那晚,谢掌门在哪里?”
谢崖山脸色大变:“白座主什么意思?”
白松仁摊开手,一名黑剑筑基放上一份卷宗。
白松仁举着卷宗对谢崖山说:“我查过继文的调查记录,每次你去哪里,哪里就会有凡人少女被吸食精血而死,你和死者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超过五十里,包括继文死的那晚,这你如何解释。”
谢崖山冷冷道:“白座主怀疑我?”
“龙山人人都值得怀疑!谢掌门是龙山之主,就先从谢掌门开始!”
谢林妍颤声道:“白座主,这其中肯定有些误会!”
白松仁淡淡地说:“误不误会的,查过以后再说。谢掌门,你这庆阳门,敢让我们黑剑查一查么?”
谢崖山冷哼一声,眯着眼睛看向白松仁。
庆阳门的修士纷纷站起来,隐隐围向黑剑修士。
黑剑修士也不甘示弱,挺身和庆阳门修士对峙。
大殿里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陆寒蝉咳嗽了一声,朗声说道:“我是相信谢掌门的!”
庆阳门的修士们都松了口气,大殿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点。
但陆寒蝉接下来又说:“谢掌门既然问心无愧,何不让他们查一查呢?”
大殿里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谢崖山的目光,在陆寒蝉和白松仁两人身上,不住来回打量。
他脸上阴晴变幻。
半晌之后,他最终还是说道:“好,我就让你们查一查!若是没查出什么来,你们一定要给我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