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钥,你今天要是伤到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让你一命抵一命的。”我绷紧脸,厉声怒喝。
“嘿嘿,余依,无所谓呀,我反正什么也没有了,就是死也要拉你一个来垫背。”她哈哈狂笑一声,面目狰狞。
我浑身发冷,如果只有我自己,还不至于太害怕,可我最担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梦钥,清醒点,我并没有夺走你什么,你马上就要跟你的许越哥哥结婚了,难道你不想幸福快乐地跟他在一起吗?你现在这样的行为可是犯法的,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
。”我迫使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想办法威逼利诱着,希望她也能冷静下去。
“你说什么?我要与我的许越哥哥结婚?”我的话果然有了效果,她站住了,不信地问道。
“是的,你难道忘了吗?那天他当着你的面宣布了结婚日期,二月十八日。”我看她心思有了点转变,立即趁热打铁地说道。
她呆了呆,突然冷笑道:“放屁,少来忽悠我,自始至终,许越哥哥从没有明确过说要与我结婚,我看他是要娶你吧。”
听到这儿,我不由得也呆了。许越到底在搞什么鬼呢,明明他宣布了结婚日期是二月十八日,这是很明确的了,毋庸置疑的,可他却一直没有明确地说出与谁结婚,甚至在报纸上面也没有明确地说明
,这到底是在给梦钥希望呢,还是打击她?亦或是真的因为她神精错乱了,不想刺激她的原因呢。
现在听梦钥的口气,她也不知道许越会与她结婚了,若说与我吧,他也只是说与我演戏,我也弄不清他的意思了。
不过从这些话来看,我能断定,现在的梦钥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余依,你少给我装逼。”梦钥突然阴笑一声,很不耐烦了,“不管我的许越哥哥会跟谁结婚,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留的,我也不允许,今天就让我来结果了他吧。”
说完扬起抖动的电棒双朝我肚子打来。
我脸上变色,立即往一旁躲过去了。
“梦钥,住手。”我躲过了她的第一招,可她第二招又紧接着朝我肚子打来,我边躲闪着,边厉声怒喝道。
梦钥眸眼里泛起猩红色 ,唇角边是嗜血的狞笑:“贱人,今天带着你的贱种去死吧。”
说完更加疯狂地舞动着电棒朝我打来。
我吓得脸无血色,一边躲着她,一边高声呼叫:“救命啊,快救命。”
可那边灯火辉煌的,人声鼎沸,这边却寂静无声,谁也不曾想到,一场血腥的惨案正在发生着。
这个时候我倚靠不了任何人,只能自救。
好在我退让时,碰触到了阳台上放着的一张红色会议椅,虽然有些笨重,但我快速挪了出来,挡在了前面。
梦钥疯狂狞笑着,用电棒不停地打着我,我躺在椅子后面,电棒落在椅子上滋滋地响着,我推着椅子朝她逼过去,她边打边被我逼得后退。
这样斗了几个回合后,我耳边似乎听到了外面会议室门口的脚步声与喊叫声,精神振奋了点。
梦钥也听到了,倒恐慌起来,变得更加歇斯底里了,她猩红着一双眸子,开始与我来抢椅子。
母爱让我特别冷静,看到她过来抢我的椅子,我的脚不时从下面过去踢她的腿。
被我踢中二脚后,她恼羞成怒,索性丢了电棒与我用力抢打起来。
“开门,开门。”外面有人在拍打着门。
“救命啊,救命。”紧张之际,满头汗水的我失声尖叫着。
“贱人,去死吧。”听到叫声,她穷凶极恶,捡起地上的电棒朝我狠狠砸来。我不想放弃椅子,怕与她当面撕打,这样很容易伤到肚子,因此,当电棒砸过来时,我躲闪不及,飞来的电棒一端砸到了我的额角,一阵巨痛袭来,眼前一黑,我手一松
,椅子竟被梦钥抢了去。
“哈哈。”她狂笑一声,拿起椅子就朝我头上狠狠砸来。
我心如死灰,绝望地双手抱着头,闭上了眼睛。
“住手。”正在我认为必死无疑时,伴随着一声断喝,砸向我的椅子被一股力道拉得偏向了一边,从我的肩膀处落下了,我的右臂被砸得火辣辣的痛。
随着梦钥“啊。”一声惨叫,她被那股力道拉得甩到了地板上,发出了痛叫声。
“依依。”我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亲切的声音,在一阵高兴后转瞬间心底竟有股失落,这过来救我的人并不是许越,而是冷昕杰。“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冷昕杰打开了手机的电筒朝我蹲下焦急地道,我来不及回答,他迅速抱起了我朝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