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射到床上。一片暖暖的感觉。太阳渐渐高挂。光芒也开始刺眼起來。
大床上的萧风。眯着眼睛。扫了眼窗户。坐起來。拿起床头柜上的表。时针已经指在九点上。用力的揉揉太阳穴。昨晚的一幕幕闪过眼前。
昨晚回到别墅。林琳哭着回房间。萧风则拎了一打啤酒。喝光后才睡觉的。想到和林琳的矛盾。他有些头痛。该怎么去解决呢。心里后悔。自己干嘛跟她去怄气呢。
从林琳又想到廖娜。对于这个视自己为仇敌的亲妹妹。萧风更是头痛。再加上韩爽。得了。三个女人。自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萧风拿起手机。找出廖娜的手机号。犹豫着拨了过去。想问问她想明白了沒有。还未等音乐响起。又挂断了电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算了。时间会抚平一切的。既然已经找到了。也不用急于一时。
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这才穿衣进洗手间洗漱一番。把钱包和手机装着。打开门下楼。到了楼下。让萧风感动的是。桌上摆着林琳准备的早餐。看來。这小丫头并沒有因为昨晚的矛盾而不管他。
萧风狼吞虎咽的吃下早餐。开着车出门了。一路疾驰。进入桃花胡同。到了这里。他烦躁的心情渐渐安静下來。把车停在大门前。轻轻敲着朱红大门上的铜环。
‘啪、啪…’低沉的敲门声响起。
大门打开。荆老出现在门内。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闪动着寒光的剑。
“老家伙。都几点了。还在晨练呐。”萧风笑嘻嘻的。迈步进去。看着荆老说道。
无论他怎么不开心。在荆老面前。他都不会表现出來。不想让荆老跟着他担心。
如果说世界上最了解萧风的。当属荆老了。他目光扫过萧风。就知道他有心事。气血浮躁。不过。他同样沒有多问。点点头:“人老了。就得多活动活动。”
“人家都是清早练剑。你倒好。半上午再练。”萧风打量着荆老手里的剑。心中惊讶。这绝对不是一把锻炼用的装饰剑。
荆老摇摇头。笑着说道:“咱爷俩好久沒练练了。有兴趣吗。”
“呵呵。我怕伤着你的老胳膊老腿。”
“尽吹牛皮。试过再说。”荆老话落。抖手一剑。刺向萧风的胸膛。
萧风翻身躲过。捏了捏拳头:“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玩。嘿嘿。你可别怪我报小时候的仇啊。”
在萧风小时候。荆老每周都和他实战。每次荆老都不手下留情。打得他满身的淤青。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他上了高中。荆老才不再找他对练。
当时萧风自以为是的认为。肯定是这老家伙见自己长大了。不敢跟自己打了。想起來。有七八年沒跟荆老比划了。
荆老关上门。手中的剑脱手飞出。穿透石板插在了地上。不断轻颤着。发出龙吟之声。“小子。我徒手跟你打。免得你说我胜之不武。”
萧风做出一个起手式:“來吧。”话落。揉身而上。双手拍出。封住荆老的左右。
荆老笑着点头:“经过这四年的生死战斗。出手果然老辣了很多。”就在萧风准备得意时。他又继续道:“但是。跟我比。还有距离啊。”
“切。”萧风冷哼一声。一个甩手向荆老脑门砸去。
荆老身体倾斜。右手握拳。重重击在萧风的甩手上。同时。右脚飞起。锁住萧风的下盘。逼得他连连后退。“小子。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这话。在你六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
萧风爆退几步。这才躲过荆老的腿。神情认真起來:“老家伙。我可要认真了。”
“呵呵。如果你再不认真。你可就真要输了。”荆老说着话。势如闪电般袭向萧风。双拳连击十八个拳影。轰在萧风胸膛中。把他击飞出去。
“哎呦。”萧风踉跄着稳住身体。疼得呲牙咧嘴:“老家伙。你下手可真重啊。”
荆老冷喝道:“萧风。现在我就是你的仇敌。用出你的全力來对付我。让我看看。你这四年除了泡妞外。还有什么进步。”
萧风揉了揉胸口。点点头:“你小心了。”话未落地。身体已经自原地消失不见。化作道道残影。扑了过去。在临近荆老时。一个横测鞭腿抽向荆老。同时左脚向他胸口踹去。
荆老眼中闪过一丝光彩:“好。”右手看似缓慢的抬起。稳准狠的捏住萧风的脚。
“给我出去。”荆老大喝一声。抖手把萧风给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