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中,太后与赵吉二人独处。
酒菜精致,两人入座。
“紫烟,你我太久不曾这般相处。汝心中只有这权势天下,荣华富贵,可还有吾这曾经梦里之人?”赵吉叹道。
太后乳名紫烟,这一名字,已太久无人叫过,太后闻之娇躯一震。
“吉哥儿,这世间除你这般叫人家,再无一人可这般称呼。
世人皆以为人家与吉哥儿是一奶同胞,亲兄妹。谁又知晓?汝并非父亲骨肉。
想起来也是天意,父亲一生,霸占女子无数,到头来却不知吉哥儿是他人之子。
此番赵吉进宫来寻人家,可是有解不开之事?”
太后淡淡言道,无意间却说出一个惊天秘密。
赵吉老脸半青半白,半晌才叹道:“凡事多有天意,当初吾无意间将汝从父亲魔爪下解救。
那年汝不过二八年华,却已明艳动人,姿色冠京华。
父亲原以为可效仿其与汝姊银环之事,银环亦是正值二八佳龄,被父亲悄悄霸占。
害得银环终日以泪洗面,人近疯癫,被父亲草草嫁出门去了事。
好在父亲送你入宫,也算彻底息其恶念。
唉!
十年前汝于长乐宫中摆酒与吾共饮,吾方知晓,吾并非父亲所生。
其实当年,吾亦对汝暗怀情义,不过吾并非父亲那般禽兽,尚知骨肉人伦。
然知晓吾与汝并无血缘,与路人无异后,吾对汝之情意如火山爆发,不可遏制。”
赵吉说罢,起身过来将太后搂入怀中。
两人忘情拥吻,显然并非初次。
两情缠绵勾起无边欲火,赵吉将太后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几度巫山云雨之后,两人相拥而卧。
“紫烟,如今父亲突发急病,多少太医束手无策。不日即将归西,赵氏群龙无首,形势岌岌可危。
吾需紫烟之助,助我接替父亲韩国公之位。朝中群臣,不少见风使舵者,已悄悄归附丞相萧禾。”
赵吉面带愤愤,在太后的娇躯上,来回游走。
“当初看错此人,这萧禾老奸巨猾,深藏不露,隐忍兵部多年。
初上任时,曾三番五次给吾送去厚礼,巧言令色,意欲攀附。
谁知这老匹夫暗中积聚势力,时刻准备倾覆赵氏,妄图让那皇帝竖子君临天下。
若吾接替父亲,势必先铲除萧禾这匹夫。
杀鸡儆猴,让天下人知晓吾赵氏不可轻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