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说完,大手轻轻握住那俏丽峰峦,细细把玩。
太后娇吟一声说道:“人家对父亲无半点亲情可言,那禽兽死不足惜。
这许多年,若不是有借力他之处,早已下旨将他赐死。
哥哥继任韩国公并无差池,人家当会一手促成。那冷宫之子,当初觉他无门无靠,应好操纵,才拥立他登基。
待雍王之乱平定,哥哥铲除萧禾,便令他下诏禅让皇位于哥哥。
当初哀家与康儿皆以为赵氏掌权日短,需厚积薄发。
如今看来,大错特错。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听太后有意将帝位禅让于己,赵吉心花怒放,仿佛自己的皇帝之位触手可及。
他连忙许诺:“紫烟,若是吾登天子之位,紫烟便是后宫皇后。
吾与紫烟两情相悦,以帝王之威,天下也得三缄其口。”
赵吉几经讨好太后,当然这有几分是真情很难说。
太后听到这等甜言,亦是非常高兴。
这一对勾搭成奸,在长乐宫中纵情欢愉。
直到次日清晨,赵吉才依依不舍出宫。
回到府中,赵吉径直来到赵岳住处。
安太医正在门外等候,见到赵吉,连忙施礼说道:“侯爷,国公大人这急症十分奇怪,吾等绞尽脑汁。
亦寻不到病因,试遍世间奇方良药,皆无效果。恕小人妄言,国公爷恐无多少时日,侯爷还需早些安排后事。
以免国公爷驾鹤西归,侯爷措手不及。”
赵吉表面装出悲痛模样,叹道:“人皆有生老病死,无人可躲过。
家父春秋鼎盛,奈何突染急症,让人心痛不已。
有劳太医为家父诊治,家父之事,非太医之过也。”
一听赵吉这般通情达理,安太医心里落下一块大石。
客套几句,便匆忙告辞离去。
待太医离去,赵吉赶走下人,进入屋中。
赵岳躺在床榻之上,脸色焦黄,气息微弱。
见赵吉进来,韩国公赵岳眼角流下两滴老泪。
“请父亲放心西去,赵氏在吾手中,跃过龙门指日可待。
父亲那妾室贺诗琴,吾会替父亲好好疼爱于她。哈哈!”
赵吉纵声大笑,韩国公怒火攻心,含恨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