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长听到我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而我则一直在端详着手里的法针也没有说话。
“你说那部队里这次死人是咋回事儿?”金刚炮把话题扯了回来。总部通知中只是笼统的说155团死了几个战士,死因不明,让我们前往调查。
见到金刚炮轻描淡写的将“中风”的张连长治好,一旁的姜团长和张连长的爱人急忙冲我们连声道谢,所有能用语言表达的感谢词汇几乎都让他们给说遍了。
“这里!”张连长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所指的位置正是自己的玉枕穴。
“中风?”我疑惑的看了姜团长一眼,转身走向汽车,“带我们看看去。”
“在,医院给拔|出|来了,等我爱人回来我问问她放哪儿了。”张连长说着开门去了卫生间。
“谁说他中风了?”我皱着眉头打量着躺在病床上的张连长,他哪里是什么中风,分明是被道门中人施了法术,他的命魂有一半已经离体在外,另外一半却仍然留在身体里。
“没他们确诊不了的。”我冷哼出声。
“法针!”我皱眉说道。
“之后呢?”我继续追问。
“是不是来找那把剑的?”金刚炮走到僻静的地方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医院门口有鸽子汤,你让他们现炖一份儿。”张连长的意图很明显,目的就是支开他爱人,炖汤没个个把小时是好不了的。
“老于,是不是叶傲风搞的鬼?”金刚炮第一时间想到了叶傲风。
“我们也去个厕所。”金刚炮冲姜团长打了个招呼拉着我出了病房。
“你们聊着,我出去一下。”张连长的爱人冲姜团长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转身向外走。
“这根法针是钢的……”
好不容易等到鸽子汤回来,我这才知道袭击张连长的暗器竟然是一根针!
“没有,虽然身体不能行动,但是脑子还清晰。”张连长点头说道。
“张连长呢?”我出口问道。
“尸检怎么说?”我抽出香烟点燃,驱赶隐约传出的尸臭。三具尸体全部都有解剖的痕迹,说明曾经做过尸检。
“我饿了,你出去给我买点东西吃。”张连长转身冲自己的爱人说道。
“从下面爬出了十几个人,穿的都是迷彩服,不过没有佩带军衔。”张连长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他们都带着夜视装备,所以也看不清面孔。”
“应该是,”我凝重的点了点头“看样子他们是两伙儿人,一伙儿先下去了,另外一伙儿在外面等着坐收渔人之利,发现下去的那帮人并没有找到东西,他们就悄悄的撤退了。”
“你为啥不告诉他们老七和那个狐狸精在青丘,让他们去跟那狐狸精要祖宗去。”金刚炮坏笑着说道。
“张连长,你该感谢这个发针射你的人,他救了你的命!”我皱眉说道。此刻自己终于明白了问题的所在,张连长的魂魄之所以没有像那三个战士一样被人逼出体外,靠的就是这根法针在关键时候定住了他的魂魄。
“追风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给少了谁干哪!”金刚炮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气。慕容追风虽然对金刚炮和家里的长辈很是客气,但是骨子里是个很高傲的人,在她眼里保姆之类的都属于下人,这是前世遗留下来的恶习,我虽然看不惯也不敢说什么,免得她连我都训斥了。
“以后可得省着点花,金砖都让叶傲风给搬走了,咱坐吃山空那点钱早晚得花没了。”我为以后做着长久打算。
“医院确诊了。”张连长的爱人悄然抹泪。
“你失去知觉没有?”我急切的开口询问。
姜团长迎财神似的把我们迎了进去,先前的娱乐室里如今停放着三具尸体,由于气温回暖,尸体已经呈现乌黑色,尸斑异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