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吓着她。”张连长叹气摇头,跟金刚炮要了一支烟点着,这才向我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怎么雇个保姆那么多钱?”我半躺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金刚炮。这家伙临走时给慕容追风雇了个有经验的月嫂,开出了一个月一万块的大价钱。
“带武器了没有?”我出口问道。
“事情发生在上个周末,凌晨六点左右,换岗的战士发现了这三个战士和小张躺在你们上次下去的那个位置,”姜团长伸手东指,“本来封住的洞口又被打开了。”
“算他还有点良心。”一想起公羊柱我就头疼,这老东西太能闹腾了。
“中风了,在医院治疗,话都不能说了。”姜团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些人上来之后直接向东去了,没过多长时间西面树林也传来了动静,听脚步声人数也不少,他们是向南去的。”张连长说着下床穿上了拖鞋。
回到病房张连长已经回来了,而他掌握的情况也基本都说了出来,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老七现在不认人,”我苦笑摇头,“等咱俩忙完眼前的事情带着他们去一趟青丘。”没有我和金刚炮压阵,公羊柱他们去了一准儿没好果子吃。
“不用客气,张连长你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说一下吧。”我直接切入正题。我和金刚炮在出发之前已经做好了行程的安排,这里的事情一了我们马上去昆仑山寻找封魂玉,因此我并不希望从这里多做停留。
“看看再说吧,现在我哪儿知道。”我实在想不出155团为什么会死人,僵尸已经没了,按理说那里不应该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
“你都看到啥了?”金刚炮掐灭烟头开了口。
“带了!不过天太黑我看的不太清楚,看形状像56冲或者是苏制的ak47。”张连长说的并不肯定,因为56冲与苏联的ak47样式几乎一样。
“哎呀,可憋死我了。”魂魄归位,张连长马上就能开口了,他的阳魂并没有全部离体,正常的思维还存在,只是不能控制身体作出动作。
“有些事情最好还是别让她知道。”看着自己爱人走出去,张连长才不好意思的冲我们做了解释。
“保密十条张连长做的不错嘛。”金刚炮笑嘻嘻的坐到了病床边。我和姜团长则坐到了房间的椅子上。
“算了,还是问问他吧。”金刚炮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微微点头,金刚炮走上前去御使灵气将张连长露于体外的半边阳魂送了回去。
“当时这根针扎在你什么部位?”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根法针。
由于先前曾经来过,所以这次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部队。
“那外面那帮人为啥要发暗器打张连长?”金刚炮疑惑的问道。
“法针咋啦?”金刚炮大惑不解。
“公羊柱前段时间还转了一个亿在咱的户头上,说是为师门尽点孝心。”金刚炮将车拐上了高速,他的大吉普跑不快,开的还是我的汽车。
“不是,绝对不是,他要扯个阳魂简单的很,不会造成这种情况。”我摇头说道。张连长的情况分明是被人暗算,不过暗算他的人用的也不一定是搜魂诀,其他门派也有类似的法术可以逼出人的魂魄。
“你把事情经过跟我们说一下吧。”我转身走出了娱乐室。这三具尸体没有什么异常,遗容也很平静,死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痛苦。
“他们袭击你的暗器还在不在?”我听到现在还是个迷糊的。
部队哨兵晚间站岗值勤的时候,连队的干部会不定时的查岗,一是检查督促哨兵履行职责,二是加强境界区域的巡视,而事发的当天晚上正好是张连长负责查岗,凌晨一点左右张连长发现哨兵值勤时乘坐的汽车停在了古墓缺口外的山路上,车上的哨兵却已经没了踪影。要知道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哨兵值勤时也没谁再敢到那里解手方便了,所以张连长便感觉到了事情的异常,小心翼翼的走进树林,只发现三位哨兵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呼吸,而先前的缺口也被人为的打开了,缺口处挂着数条攀缘绳索。张连长马上猜测到有人潜入了古墓,正准备守住洞口请求支援却感觉天旋地转昏昏欲睡,而后脑也被人使用暗器击中,张连长顿时萎靡的瘫倒在地。
“于科长,牛上尉,谢谢你们。”张连长也是个硬朗的汉子,说话之间伸手揪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点滴针头。
“不知道。”我缓缓摇头,这一点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来到军队医院天已经黑了,进入张连长所住的病房,只见张连长口歪眼斜的半躺在病床上,病床旁边一个年轻的妇女正盯着架子上的吊瓶发愣,见到我们和姜团长推门进来急忙站起来冲姜团长打招呼。张连长也挣扎着想要下床,不过似乎肢体不听控制,双腿抽搐颤抖着不听大脑的指挥。
“没有发现。”姜团长摇头说道。
“老于,你看啥玩意呢?”金刚炮见我对着手里的法针发愣忍不住开了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