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下栽他手里了”我暗暗叫苦“以前那么折腾他,落他手上还不得连本代利的要回去啊。”
“哦,我知道了,你去值班室看看,二十里铺的那帮人又来了,这里我来。”所长听到下属说我拐卖妇女时真的笑了,我什么背景他知道,我肯定不会干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听到我上半截话金刚炮高兴的蹦起多高,后半截子一出口直接呆那儿了“怎么了老于?”
“他没什么事儿吧?”谢所长扭头问道。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这两句话倒过来说就知道原因了。”所长笑眯眯的看着我“不申请调到西藏,能升这么快吗?”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年我被唐平的老妈弄进派出所好一顿的挨打。受了委屈之后,我拘了一群水属阴魂大闹派出所,让两个男鬼上了两个警察的身,呼三喊四的站派出所门口装门神。眼前的这位所长正是当年那两位门神之一的“尉迟敬德”。
重新有了希望,也就不那么沮丧了,顺着隐约出现的山间小路下了山。
“快拉倒吧,按你这么个说法,三圣真人该喊龙鹜风是师傅了……”
我抬头侧望,正好与斜视我的派出所所长对了个眼。
一顿饱餐之后,下午也不敢耽搁,先带着慕容追风去剪了个头发,然后直奔商场大肆采购,补充给养。
“所长,你认识他们吗?”审讯的警察用手指着我们。
看着下属推门出去,所长一下子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哎呀,兄弟啊,误会啊”说着掏出烟就分撒给我和金刚炮。
我一见可以洗澡,便让金刚炮陪着慕容追风看电视,自己先进去洗了个痛快。顺便给白狼也简单冲了一下。
“是啊,我比你大一岁,其实如果按照其他门派的规矩,你该喊我师兄。”
付完车费,我们伸手又拦下一辆出租车。好说歹说的付了双倍费用,人家才让浑身怪味的我们和白狼上了车。
“是你!”
我和金刚炮从小到大没给女人买过衣服,挑来挑去也没买到合适的,到最后还是售货员过来帮忙挑了几件。
“你以后不用干这个!”金刚炮怒气冲冲的夺下慕容追风手里的拖把。慕容追风有职业病,一进旅馆就去洗刷间提了支拖把出来。
“打开!”警察也不傻,见我们迟疑,自然知道我们的背包里有蹊跷。
“她跟我们去派出所说明情况,你俩也来,赔人医药费!”发现慕容追风没有身份证,警察终于抓到了我们的把柄,打起了官腔。
“背包打开!”对面的警察呼喊了一句。
“身份证拿出来!”站着的警察冲我们伸出了手。金刚炮不老实的态度终于惹恼了眼前的这位警察。
“你们干什么?”快步跑到楼上,发现几个警察正用一根带套索的棍子套住了白狼的脖子狠命的拖拉着,旁边还站立着几个。
这次有了经验,给养采购以面食和真空包装的蔬菜为主,肉类几乎没碰,那些东西可以临时猎取。傍晚时分,一行人大包小包的回到了旅馆。
山村并不大,很是贫穷“你看他们穿的也不算好,会不会也是……”金刚炮转视众人。
“过这个年你二十六了吧。”将近两个月的风餐露宿令我疲惫不堪,坐进温暖的车里就开始泛困。
“一千四五百年了,变化太大了,城市都建这儿来了,乘风道人留下的地图不好使了。”我颓废的想点烟,可是心情激动半天没点着。
“你想干什么?”警察被金刚炮吓了一跳,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儿来“你们的狗咬了人了。”
“这只狗是你养的吗?”见我出声喝止,站在旁边的一个官样的警察开了腔。其实分辨是官还是兵很容易,当官儿的一般都不干活。
天哪,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进来的这位所长竟然是“尉迟敬德!”
轮番洗完澡,命令白狼看家,一行三人跑出来找地方吃饭。可惜临近春节,饭店基本都关门了,好不容易找着一家开门的,招牌上还写着“炭烤全羊”。到最后转来转去终于在路边发现了一家东北菜馆,一头钻了进去。
“前功尽弃了?”金刚炮也感失望。虽然他进昆仑山是为了陪我,本身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知道走不下去了,还是非常的失望。
“兄弟你不记老哥的仇就行啦,对了,这次来这里有何贵干啊?”谢所长一脸他乡遇故知的亲热神情。
我瞅了一眼楼上,发现我们房间门口正人喊犬吠的很是喧闹。
按照金刚炮的本意,他是要住好一点的宾馆的,可是由于带着白狼,人家死活不让进,到最后没办法找了小旅馆安顿了下来。
门口怎么这么多警车?金刚炮和我同时皱眉。
来到山脚下的小山村,我们一人行的奇异装束和邋遢形象引起了村人的围观,我神经质似的捏起观气诀观察了一下周围众人的气息,才彻底放下心来。
“所长,您来啦!”关键时候审讯我们的警察站起身来,冲进来的人打招呼。
临上警车时,金刚炮鼻翼一挑,向我示意逃跑,我微微摇头。我和金刚炮真的要跑的确没谁能阻拦的了,可是慕容追风和白狼怎么办?
“跟兄弟和弟妹来旅游,弟妹子身份证忘带了。”我胡扯着应付着,谁家旅游弄条犬带着啊。
“乘风道人留下的地图一步接一步,衔接的很是严密,漏掉某一处气柱,下一步就找不着头绪了。”山顶之上寒冷异常,此刻我的心却比外面的天气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