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抱着孩子,眼神充满期待地望向门口,但当她看清来人不是丈夫贾东来而是哥哥傻柱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情。她疑惑地开口问道:“傻哥,你怎么来了?”
傻柱赶忙回答道:“雨水,何大清回来了,你快过来一趟吧!”
听到这个消息后,何雨水脸上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她激动地说:“傻哥,咱爸从保定回来啦!真是太好了,我马上过去!”
于是,何雨水怀抱着孩子紧跟在傻柱身后前往中院。当她终于见到阔别已久的父亲时,泪水像决堤般无法抑制地流淌而下。“爸,您终于回来了,我真的好想您啊!”何雨水泣不成声地喊着。
何大清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儿,不禁感慨万分地说:“雨水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这么爱哭鼻子呢。不过你来得正好,傻柱居然霸占了我的房子,你可一定要替爸爸主持公道呀!”
何雨水听了父亲的话感到十分无奈,她万万没有料到父亲刚回家便与哥哥争夺起房屋所有权来。她说道:“爸,我家还有一间空房嘛,您先暂时住在那里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呢?”
然而,何大清却态度坚决地表示:“雨水,我自己有房子,干嘛要住你的房子 。&39;”
一大爷听到消息赶了过来,他说道:“老何,柱子已经成家立业了,你别闹了成不成。”
“替别人养孩子媳妇,算什么成家立业。”
傻柱一听愤怒了,他说道:“何大清,你胡说什么,我替谁养媳妇孩子了。”
“贾东来,我听杨瑞华说的。”
“阎埠贵媳妇胡说八道,她儿子才替贾东来养孩子,我媳妇嫁给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她和阎埠贵活该遭报应。”
何雨水说道:“爸,你不知道阎埠贵多不是东西,他跟我嫂子说我哥坏话,要不然两人早就在一起了。您才回来不知道院里的事,一会儿让我哥做一桌菜,你俩好好聊聊,何晓跟我哥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
何大清问道:“雨水,你男人呢?”
“他出去办事了。”
何雨水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无光,抱着孩子回去了。何大清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问道:“傻柱,你妹妹怎么了?”
“何大清,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雨水的男人离开一年多了。”
“我哪知道她死了男人。”
“出国了,不是死了,你不知道不要乱说话。拿着你的行李跟我去后院。”
“雨水她男人叫啥。”
“贾东来。”
何大清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多荒唐,他说道:“贾东来是你妹夫,你跟阎埠贵家有仇。”
傻柱愤愤不平的说道:“阎老西把学校的东西往家拿,被学校抓了现行开除了,他非说是我媳妇举报的,害他没有顺利退休,就四处造我媳妇的谣,要不是看他年龄大,我非揍他不可。”
冉秋叶确实没举报阎埠贵,这事其实是贾东来安排人做的。
两人说着话来到了后院 ,何雨水把父亲安排在以前聋老太太的房子里,她曾经住过一段时间,贾东来对房间改造过,十分舒适,何大清挺满意的。
何雨水说道:“爸,一会儿吃过饭让我哥带你洗个澡,理理发,好好捯饬一下。”
“雨水,还是你对我好。不像傻柱,一点也不孝顺 ,你儿子叫什么?”
“贾正道。您坐着,我给您冲点麦乳精,先垫下肚子。”
一顿饭下来,何大清了解了院里不少事情,聋老太太去世了,刘海中去世了,易中海媳妇也没了,他娶了刘海中媳妇。老贾的儿子也没了,一门两寡妇。阎埠贵的三个儿子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女儿刚成了寡妇。”
何大清跟着傻柱去洗澡了,四下没人他问道:“傻柱,雨水的男人贾东来是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你没事别再雨水面前提起贾东来。当年你可说永远不回四九城,怎么又回来了。”
“你白姨今年春上去世了,我得罪了厂领导被开除了。你白姨的两个儿子不给我养老就把我赶出来了,别人的儿子始终不如亲儿子。”
“我摊上你这么个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回来了给我安分点,要是惹事生非,我就不认你这个爹。”
“我可是你爹!还轮不到你教育,那个贾东来到底是干嘛的啊?你妹妹家里居然有那么多好酒!
“以前是个当官儿的。”傻柱随口回答道。
“该不会是因为贪污受贿被抓起来了吧?”何大清皱起眉头猜测道。
“您可别乱说啊,贾东来那可是个有能耐的人,谁有胆子敢去抓他呀!”傻柱连忙解释道。
何大清洗完澡后慢悠悠地回到了四合院,到了中院看到一妇人抱着孩子在院子里。傻柱说道:“媳妇,你回来了,这是我那不着调的爸。”
冉秋叶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爸”。
何大清被她抱着的孩子吸引了目光,他说道:—儿媳妇,我可以抱下孩子吗?”
“当然可以。”
何大清接过孩子,抱着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小家伙,笑着说道:“这孩子长得跟傻柱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啊!来,何晓,快叫爷爷!”
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彻整个院子。紧接着,只见两名卫兵带着四个孩子走进了院子里。何大清见状,好奇地问傻柱:“傻柱,这些孩子都是哪家的啊?怎么还有当兵的跟着护送呢?”
“那些都是贾东来的孩子。”傻柱淡淡地回答道。
“贾东来的孩子,不是雨水的孩子吗?”
“雨水抱着的贾正道是他们两人生的,刚才过去的那群孩子是贾东来跟他前妻生的。”
“那个贾东来结过婚,雨水怎么嫁了个二婚,你这当哥的一点也不操心 。”
傻柱没有回答,真算起来,妹妹一直在给贾东来做小。
何大清在四合院住了一段时间,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院里的大部分孩子都长的十分相似,没听说谁家孩子长的都像邻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