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来来港岛的初衷非常明确——赚钱寻找赵君雅。如今,他已成功赚到足够的钱财,那么接下来便应该着手寻人之事了。毕竟集团才刚开始走上正轨,急需一个可靠之人来镇守大局。此时此刻,他脑海中浮现出了娄小娥的身影。
吴少雄的运气实在不佳,偏偏与贾东来狭路相逢。即便他堂哥是跛豪,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数日后,曾长发找上门来,对贾东来言道:“妹夫啊,跛豪想跟您见一面,以化解你们之间的冤仇。”
贾东来闻言,不禁心生疑惑:“我跟他能有什么冤仇?”
曾长发解释道:“之前被黑五解决掉的那个吴少雄,乃是跛豪的堂弟。如果您不愿意见他,那我就替您回拒乐哥吧。”
“既然是乐哥的面子在,见见也无妨,他要是识趣,我就既往不咎。”
两人相约在一家豪华饭店见面,贾东来坐在餐桌前,眼神冷漠地注视着门口。不久后,一个身材高大、左腿微瘸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便是跛豪。
跛豪走到贾东来面前,愤怒地质问:“贾老板,您可真是威风凛凛啊!我堂弟吴少雄究竟哪里惹到你了,竟被您下令丢进香江喂鱼?”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面对跛豪的质问,贾东来表现得异常平静,他淡淡的回应道:“跛豪,你应当感到庆幸,你堂弟并未做出任何过分举动。否则,以我的脾气,岂止将他沉入江底这么简单,恐怕要诛他九族。怎么,难道你打算替他复仇不成?”
跛豪闻言,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扯开嗓子怒吼道:“贾东来,休要欺人太甚!今日看在乐哥的面子放你一马,咱们来日方长!走着瞧吧!”
听到这话,贾东来脸色骤然变冷,他冷笑一声,说道:“跛豪,我今日前来是看乐哥的面子,特意来解决问题。可你如此无礼的态度实在令人失望至极。不过是个小小的古惑仔罢了,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既然你一心想要挑衅我,那我便如你所愿。”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乐哥终于开口说话:“跛豪,快快向贾老板赔礼道歉!”
然而,此时的跛豪早已被怒火冲昏头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他对着乐哥又是一阵咆哮:“吕乐,你莫非也失聪了不成?姓贾的这厮分明就是想骑在老子头上拉屎,你竟然还要我向他低头认错?”把我跛豪当什么了。我跛豪枪林弹雨也经历过了,要是被他威胁了,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今天把话撂这,他必须给我堂弟一个交代,要不然我跟他没完。”
贾东来等跛豪离开之后,他说道:“乐哥,面子我已经给你了,像跛豪这种嚣张跋扈不识抬举的人还是少交,找人接手他的地盘吧,港岛需要要一个安定的社会。”
吕乐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比眼前这位更嚣张跋扈呢?对于贾东来所说的话,他从未有过半分质疑。毕竟,他可是亲身体验过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其手段之狠辣、心机之深沉,比传说中的还恐怖,替跛豪默哀三分钟。
贾东来回到家后,曾长发好奇地问道:&34;妹夫啊,我听乐哥说,您跟跛豪没谈拢,闹得挺僵。&34;
贾东来轻描淡写地回答道:&34;哼,不过就是个小混混罢了,不知天高地厚,真把自己当回事儿!过段时间我打算去漂亮国那边拓展一下业务,如果在香港碰到什么麻烦事儿,你搞不定的话,就打这个电话联系林平之,直接告诉他目标人物的名字,他自然会帮你摆平。&34;
曾长发听得一头雾水,追问道:&34;妹夫,这个林平之到底是何方神圣啊?&34;
贾东来微微一笑,自豪地说道:&34;他是我的得意门徒。&34;
“妹夫,你那武功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心动了。”
“妹夫,修炼到最高境界真能长出来。”
“理论上是能,暂时除了我没人能修炼到最高境界,其实做女人也挺好,你可以考虑一下。”
“妹夫,如果女人修炼你的武功会怎样。&39;”
“女人要是长出那玩意不是很恐怖,收个徒弟不易啊,要不考虑一下做个变性手术。”
“我觉得做男人挺好。”
第二天,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港岛——跛豪全家人在家中惨遭杀害!据家里的佣人说是一名冷酷艳丽的女子下的毒手。得知此事后,贾东来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意识到林平之的杀戮之心似乎有点重,但好在并没有伤及无辜之人。
曾长发拿着港岛日报找了过来,他说道:“妹夫,跛豪全家被杀了,那个女人是谁。”
“他就是我的徒弟林平之,一个立志做女人的男人,你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去麻烦他,他杀心有些重。”
“妹夫,我知道了,乐哥想见你。”
“今天要陪婷婷逛游乐场,替我回绝了吧,东来集团只做正当生意,不参与江湖纷争。”
“我知道了。&39;”
由于贾东来意外穿越时空,娄小娥与傻柱未能如命运安排般相遇相守,他们之间也就无从孕育出何晓这个孩子。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娄小娥生下一个女儿,取名贾婷婷,贾东来唯一的爱女。
傻柱的运气不错,尽管他与娄小娥今生无缘,但何晓依然如约降生人世,他的母亲则换成了冉秋叶。命运的齿轮似乎总在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运转着。
贾东来此次远赴美国拓展业务,其实别有目的——寻找某人。赵君雅这样级数的绝世佳人,无论身处何地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前段时间,有消息传来说她曾在美国洛杉矶现身。
待得港岛的事务一一处理妥当后,贾东来跟妻儿道别,登上了飞往漂亮国的航班。此时此刻,时光已悄然流转至 1979 年8月,他离开四合院已经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