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妈这么给病人治病的?
“刘医生说一天不针灸,我的病就可能反弹。”月老告诉王主任。
王主任笑了:“月老放心,我们这就叫针灸的医生。”
王主任问护工王阿姨,月老说的针灸医生是谁。
王阿姨说就是每天跟着你查房的那个年轻人。
王主任脑袋嗡了一下:刘文东!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刘文东偷偷给月老针灸。
这不是扯吗?
刘文东只是实习医生,没有行医执照,不能单独给病人看病,怎么能给月老针灸呢?
这是没闹出毛病,否则,不单单是他,就算医院都大祸临头,没有人能承受得了平原首富的怒火。
王主任额头上冒着汗珠子。
就在此时,月天星下巴慢慢变大,充斥着血色。
人们眼见的肿胀从下巴开始,向着脸颊蔓延,速度很快。
赵知县急了责问冯院长:“月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儿?”
冯院长麻爪了,他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对着徐主任就是一个耳光:“啪!”
“愣着干什么,赶紧叫王主任。”
王主任来了,看着月天星的脑袋逐渐变大,也麻爪了。
他认为自己下药是对的,否则,两天时间病人的大头病怎么就好了呢?
现在,大头病又犯了,并且是突兀的肿胀起来了,他内心如何不慌张?
他一步跨过去给月老诊脉。
徐东方赶紧叫中医科的医生,给月老会诊。
徐主任还问王主任:“刘医生找到了吗?”
王主任看着徐主任苦笑:“主任,找到了,是刘文东!”
徐东方怔住了。
想一万想也想不到给月老针灸的是刘文东。
“该死的东西,违规给月老针灸,给医院添乱。”
赵知县盯着肿胀逐渐向上蔓延的月天星,脑袋逐渐变大,肿胀,充斥着血色,脸色越加阴冷了。
盯着会诊的医生不放,心悬起来了。
月老的病情连挂月初夏的投资,治不好病,月初夏不但不会再投资,相反的原本有眉目的投资也可能给扯走。
投资关系着他的仕途……
“怎么样?”
赵知县盯着王主任焦灼地问。
王主任苦笑:“赵知县,身半以上,天地之气,邪热在心肺间,上攻头面位肿,我开的药是芩连各半两酒炒,在街上人参、陈皮、甘草、元参等药,是对症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压制月老的病。”
“我辨证虚实湿热,再开一服药试试。”
王主任去开药了。
冯院长问徐主任:“给月老针灸的刘医生找到了吗?”
徐主任苦笑一下:“院长,给月老针灸的刘医生,根本不是什么医生,而是在中医科实习的刘文东。”
“今天,他潜规则小护士,被我儿徐强抓获,他羞恼成怒打伤了我儿子和一些证人,被张警带到治安所了。”
“他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怎么能治疗月老?”
“院长,如果治疗出事儿了,没有人能担着。”
就在此时,汤药熬好了。
王主任看着月天星喝下,过了几分钟,肿胀明显减慢了一些,可是肿胀还在继续。
月天星的脑袋已经肿到了眼角部位,脸皮都明光发亮,一层薄皮包着,似乎随时能崩裂开了。
疼的月天星受不了。
月初夏急了:“冯院长,医院到底治好治不好?”
“治不好,我就转院到市里,不要耽误了我爸的病情,否则,我和你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