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春蕾气得胸膛起伏。
刚发育好的胸脯颤抖着,很养眼。
太气人了!
明明是徐强设局害人,明明是刘文东占理,明明是一眼就可以看透的事情,结果出人意料,刘文东被治安警带走了!
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无法无天,到了她不能忍,无法忍的地步。
只因为刘文东阻止她捞人,再一个冯院长、月总等人都在,说话不方便,南春蕾暗气暗憋。
恨!
她恨上了徐强。
只要晚上六点,刘文东出不来,她就让赵知县捞人。
徐东方和刘文东擦肩而过,瞥了刘文东一眼:“小子,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刘文东嘴角翘起来:“徐主任,咱们走着瞧!”
中医科vip包间内,月总的父亲月天星躺在床上。
眼睛有神了,脸颊也明显消肿。
病症控制住了,人也就有了一些精神。
月初夏走过去,坐在床边:“爸,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月天星拉着女儿的手:“我好多了,你那么忙来干什么,又不是大病。”
月初夏给老爹剥了个橙子:“在外忙的事都是小事儿,爸才是大事儿。”
“叔叔,你有个孝顺女儿,”赵知县满脸笑容,“巾帼英雄,时刻记挂着您,您老人家真有福气。”
月天星听了赵知县的话,笑得很甜。
女儿是他的骄傲。
院长等人也来凑热闹。
过了一会儿,月初夏问:“刘医生怎么不来给我针灸?”
“他说了,再针灸五天就痊愈了。”
冯院长笑着问徐主任:“徐主任,刘医生是……”
徐主任一愣,中医科室主治医生、主任医生二十多人,没有一个姓刘的医生啊。
“院长,月老的主治医生是咱们中医科的头牌王主任,县十大中医的第一位。”
说着话就给王主任打电话。
冯院长问是否有刘医生给月老针灸?
王主任也懵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开的药,每天查房,没有安排什么刘医生给月天星针灸!
王主任突然想到,实习生刘文东跟着他,难道是……
他摇摇脑袋不敢相信:“院长,我没有安排医生给月老针灸。”
赵知县的脸色沉下来了。
冯院长就感觉温度降低了四五度,明白知县的不满。
赵知县的确不满,月老这种病人,医院该用尽了心,而不是敷衍,现在倒好,给月老针灸的医生都不知道。
万一出问题谁来负责?
胡闹!
赵知县是想通过照顾好月老,拉月初夏一笔投资给黄池县。
前些天,他这条线的上司暗示,只要他治理下的黄池县,gdp再次增加,百姓收入再次增加,他就能更进一步。
当然,也是告诉他如果经济搞不上去,百姓收入搞不上去,他就止步在知县的位置。
仕途不易,每个位置都有太多眼睛盯着,争着,抢着。
一步错步步错。
他必须抓住机会,才能更上层楼。
正好月总的父亲在人民医院治疗,赵知县下令用最好的医生,拿出最好的治疗方案,让月老感受到五星级巅峰贴心服务。
谁想针灸的医生都不知道是谁。
这不是扯吗?
你们把我的话放心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