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雄并没有挽留,淡淡说道:
“那好,你明天早上走吧。haifengme今晚我不回去睡了,到虎子那里去睡。”
石雄不回家睡,是避免和驴二和同处一室,两人尴尬。
石雄说完,冷冷看了一眼驴二,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驴二听到石雄到了门外,对众人严厉的说道:
“你们以后谁再敢赌搏,我就把他的脑袋揪下来!都给我滚----”
众人不敢吱声,灰溜溜的走了。
等驴二一个人走到院子的时候,院子中已经空无一人。
驴二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繁星满天,西天挂着一勾弯月,清冷空旷。
驴二苦笑一声:“想不到俺驴二竟然被驱逐出村!罢了,正好去牟平县城,找我的英子!”
驴二走出虎子家的老院子,走回石雄家中,躺在床上。
他被严厉训斥一顿,又被驱逐出村,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他胸怀豁达,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也不往心里去,只是心情郁闷了一会就没事,很快就睡着了。
驴二一睡醒来,天色刚蒙蒙亮。
“如果等天亮再走,我向婶子辞行,婶子一定挽留我,我和雄哥闹成这样,是没脸再留下来了,索性不和婶子辞行,就这样走吧,等我混好了,再多带些好吃的,来孝敬婶子。”
驴二想到这里,穿衣下床,把那把手枪,插在腰带里,也不打包行李,就轻轻拉开房,走了出去。
驴二走到院门口,回头望向院子。
石母房中没有亮灯,她还在睡眠之中。
望着宁静的小院子,驴二心头有些惆怅,他虽然在这里只住了不过十天,但已经对这里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
他虽然有些怪石雄把他驱逐,有些过于无情,但并不怨恨石雄,反而能理解石雄为什么这样做。
石雄作为一个村中的年轻首领,就要严格管理,纪律严明,他没错。
但驴二也不认为自己的错有多大,只不过是小赌几把,不是什么大事。
他没错,石雄也没错,只能说两个人性格冲突,但还是好兄弟,以后石雄如果有难,他肯定会两肋插刀,也要来帮。
驴二走出石雄家,走到石秀兰家的院子门口。
望着石秀兰家的院门,驴二感到有些遗憾:
“唉,秀兰妹妹已经被我迷住了,只要我再在这里住几天,等伤口再好些,就可以把她睡了。”
“可惜啊,我就要走了,睡不成秀兰妹子了,嗯,真不舍得可爱又乖巧的小丫头啊!”
驴二在离愁之中,竟然还想着睡女人……
驴二走出石庄村,沿着出村的小路,向大路走去。
此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五,虽然没有下雪,但天气干冷干冷的,北风吹来,像刀子一样割在皮肤上。
驴二掴紧棉衣,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胸膛上的伤口,因他用力掴紧棉衣而被压迫,有些疼痛,但还可以忍受。
驴二想着去牟平县城,寻找英子。
他和英子约好了,让英子在牟平县的旅馆中等着他,虽然不知道她住在哪个旅馆,但只到了牟平县,挨个旅馆寻找,总能找到她的。
想到能见到英子,能睡到英子,驴二就把没睡到秀兰的遗憾减轻了。
驴二刚想到秀兰的时候,就听到了秀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