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锅边的季晚晚好奇，牛奶喝过不少，但都是兑了不知道多少水的，羊奶从没喝过。
眼巴巴守在旁边看着程意加热完，用勺子偷着尝了一口，那股奶腥和羊膻味儿恶心的她差点吐出来。
这事被程意逮住笑话了她好几天。
“有什么好笑的，你还笑！”
季晚晚苦着脸，漱好几次口了感觉还是有味，偏偏程意一会儿就笑两声、一会儿就笑两声，跟要癫痫似的。
她正琢磨着是杀人灭笑好呢、还是杀人灭笑好，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徐昊”两个字。
季晚晚这才想起，自己把他给忘了，怪不得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办。
她按下接听的绿色标志，不用拿到耳边，徐昊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季晚晚，说好的帮忙呢？你跟那个叫程意的小子重新和好了，就不管我跟sarah了，见色忘友啊！”
跟徐昊认识久了，就会知道这人其实私底下挺随性的，也没有那个严肃，所谓的绅士、稳重都是社交礼仪。
他处在那样的管理职位上、穿上正装，就必须要端正态度，让下属、让老板觉得可以信赖。
季晚晚干巴巴的笑，手上的电话被程意拿了过去。
他喂了声，那边的咆哮体徐昊暂时下线，过了一会儿，才清了下嗓子。
“你是？”
“我就是‘那个叫程意的小子’、季晚晚见的那个‘色’。”
季晚晚噗的一声，把自己呛着了，捂着嘴咳嗽好几声。
程意伸手帮忙拍背，被她瞪了一眼，满脸无辜。
徐昊应该也听到了咳嗽声，又喊她，“季晚晚、未来妹夫，你们快帮我们想想办法啊，要不是我，你们俩说不定还……”
他话说到一半，季晚晚赶紧把手机抢了过来，可后半截话还是从听筒里钻了出来。
“……还成不了呢。”
季晚晚抓起手机朝他吼了一嗓子，“徐昊你个猪队友，给我闭嘴！”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
看着程意质疑的眼神，季晚晚干笑两声，然后渐渐心虚的低下头。
完了，他该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