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是人,不管什么心里都会有个比较,同样都是洗发水,还得挑个牌子呢。
当然这种挑选其实在大多数人心里并没有看不起其他职业的意思,但也不排除有的是。
她不想说别人,毕竟自己的职业在许多人眼里还不是正经工作呢。
在季晚晚看来,程意给她的感觉就有种跟她相亲的是个邋遢还满嘴粗话的男人,然后摇身一变,变成骑着白马的岑贵优雅西装男。
不过,她也明白程意的意思,在他心里,不管是打铁还是铸剑都是一样的,把自己当成个普通的打铁匠,精心对待每一把铸造出的物品。
不管别人怎么说,季晚晚还是挺佩服的。
这一刻,程意绝对是金光闪闪、颇具大师风采那种。
可是不对,她干嘛拿相亲来比喻啊。
“怎么,是不是突然感觉特别崇拜我啊?”
季晚晚翻了个白眼儿,什么大师,她绝对是脑子生锈了,才会把这种人看成大师!
他倒是绝对有一分钟就能气的人翻脸的本事!哪有这样的大师!
见她这样,程意反倒笑起来,本来就是逗她玩的。
把剑竖起来,寒光随着手稍稍的倾斜从剑头滑到剑尾,煞是夺目。
这把剑材质普通,花纹也不是很特殊,在程家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这是程父复原古法铸剑后打造出的第一把花纹钢仿古剑。
如果不是季晚晚偶然拿起,程意其实都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它了。
“这些画也是你画的!”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墙上那些画的署名。
一副牡丹图、一副仕女图,季晚晚不会品画,只觉得画的挺好,至于哪里好看不出来,反正人家能画就挺厉害的。
她发现今天简直被刷新了三观!
似乎亲眼看到头顶程意名字的小人弯腰捡起一块又一块掉了的节操粘回自己身体上。
“对啊,是我画的,崇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