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玥儿乐坏了。
玥儿十分乖巧,十分听话的盘腿而坐。
接着,石天雨又让汪静和玥儿使用打狗棒法,在客栈后院里对打一场。
此时,恰好是晚饭时间,没有人到后院来。
玥儿右手握着一根竹棒,使出打狗棒法中的“缠”字诀,那竹棒就像是一根极其坚韧的细藤,犹如冤魂索命一样,对汪静纠缠不放,左手则是握着七星宝刀,刀不出鞘,不时袭击汪静,也学着石天雨的样子,踩脚趾,弹耳朵,叉眼睛,刮鼻子。
汪静刚开始时,倒是被玥儿弄得手忙脚乱。
不过,汪静也握着一根竹棒,使出打狗棒法中的“截”字诀,以快制快,以使玥儿手足失措,防不胜防,两人游斗起来,并且果然功力大增。
石天雨观战一会喊停。
接着,石天雨又让玥儿施展凌波微步跑到小巷里去,让汪静施展凌波微步去追,看到汪静和玥儿都溜的挺快的,便施展飞絮轻烟功,追上她们俩,陪她们俩走路回来吃晚饭。
晚饭后,石天雨吩咐汪静和玥儿注意安全,又把爪黄飞电收起放到系统空间储物柜里,吩咐嘟嘟和哆哆保护好汪静和玥儿,就自个行动了。
石天雨自个行动,便是盯着范敏德。
虽然跟着范敏德,但不想与之打斗,也不想惊动捕快和武林其他人。
想来想去,想出一计,仗着绝顶轻功,来回敲门敲窗,弄得范敏德心烦意乱,发怵发愣。
石天雨这才趁机跃入房中,出其不意的点倒范敏德。
毕竟范敏德武功也不差,而且是使用一双重锤之人,外功强悍。
石天雨若是和他打起来,必定要使用极品神功:龙相天蚕烈焰神照功。
这动静就太大了。
此时,石天雨摒指解开范敏德的“天宗穴”,又在他胸口戳了几下,怒骂道:“姓范的,西北武林发生什么血案关少爷屁事呀?你们为何老是针对少爷?说什么少爷是武林恶魔,拐卖掳掠?少爷在辽西与金兵血战的时候,你们在哪?伱们敢守土担责吗?您们整天就想着抢我的藏宝图,整天就想着不劳而获,整天就想着杀我,剥我的皮。不恶心吗?你们还有人性吗?你们还是人吗?我呸!”
范敏德惊问一句:“什么?你就是武林恶魔石天雨?哎呀!”
话音刚落,肚子里忽然绞痛起来。
石天雨的眼神充满了恨意,脸上全是杀机,愤然怒骂:“你才是武林恶魔,你招子放亮点,少爷长得可比你俊!说,洪永康走哪条路奔往川陕交界了?”
范敏德感觉浑身似有千万条毒蛇在噬咬着他,痛得怒骂石天雨:“小杂碎,你有种的话,就杀了你家范大爷。”石天雨蓦然伸手狠狠地又在范敏德脑门的“神庭穴”上敲了一下,悻悻地说:“好,你有种!我没种!”
范敏德腹中绞痛,忽觉脑门“轰”的一声响,感觉脑袋在向四周澎涨起来,头越来越大,屋顶在旋,身子在转,眼前全是金星飞舞。
“哎呀!”范敏德终是忍不住,双手在身上乱抓乱扯起来。
片刻间,便抓破了衣衫,抓得肌肤血痕条条。
隔壁几间房间的客人被范敏德的痛苦叫声吵醒了,纷纷起床怒骂:“闹什么鬼呀?这么深夜了,还让不让人睡呀?”纷纷端着油灯来敲范敏德的房门。
石天雨在范敏德耳边低声说道:“老恶魔,你不说,少爷就让你死得更难堪。”
便解开范敏德的毒刑,点了他的“盲门穴”。
然后,石天雨和衣躺在范敏德的床榻上,思忖起来:用什么办法来治治范敏德,才会更好呢?
肯定得处死范敏德,给武林其他人一个忠告!
提醒他们不能没完没了的追杀我,暗杀我,袭击我。
我得安静下来,做点买卖,或是念书,将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才,将才,帅才或是殷商。
不然,总是被这些人所烦,我将来也会一事无成。
几名房客敲了数下门,许久不见范敏德开门,又听房中再无声息,便骂骂咧咧回房去了。
石天雨自己也累了,合上眼睛,一下子就睡着了。
翌日醒来,石天雨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为何不通过朝廷律法来处置范敏德这只死乌龟?
此人到处骂我是武林恶魔,我倒要让他尝尝背这骂名的滋味才行。
心想至此,推门而出,又关好房门,溜下楼去。
看看一楼大厅里,客人都在吃饭饮酒,店小二忙得跑来跑去,掌柜在柜台后面低头打着算盘,便闪身溜进了后院。
后院里,一位妇女正教一个几岁的小女娃洗衣服。
那妇女对那小女娃说:“珠儿,洗衣服是这么搓的,您还是看看娘亲怎么搓再学洗衣服吧。”
石天雨轻轻的扬指连弹,隔空点穴。
那对正在搓衣服的母女俩登时倒在了地上。
石天雨又躬身道歉说:“大嫂,对不起了,为保护我的慧儿,委屈您们母女俩一会。放心,您们不会受到伤害的。”
然后看看四下无人,便飞跃上楼,拎着范敏德下楼,把他放在晕睡中的母女俩身边。
然后分别点醒范敏德和那对母女,晃身来到大厅。
又向店小二要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装模作样的吃饭。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