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想反抗,可手脚没有一丝力气,根本无能为力,就那么被人扔进了黑色面包车里。
她不知道是不是药量不够,她虽然意识涣散,手脚不能动,可却还是能迷迷糊糊地看清身边的人,和断断续续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接着,她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用力扯了起来,就迷糊地看到了叶芸溪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黎晚,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所以,我一定要亲自来为你送终。”
说着,叶芸溪狞笑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痛苦,很无力?明明能听到,可你却什么也不能做,对吧?”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你的特别定制,别人可没这好命。”
对于叶芸溪这个样子,黎晚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至于自己现在的状况,她也有点习以为常了。
自从,顾言深宣布了和叶芸溪订婚的消息以来,绑架等事件已经多到她有些麻木了。
更何况,她现在也动不了。
“黎晚,你说我应该选谁陪你上路呢?是你新来的那个保姆呢?还是你外婆那个老太婆?”
叶芸溪越说越兴奋:“对了,你知道么?其实,你外婆走丢那一次,不是言深做的,是我做的。”
“我也没想到那老太婆居然这么容易相信人,事后居然也没告诉你。”
说着,叶芸溪拍了拍她的肩膀:“哦,还有,你安排你外婆离开那天,虽然是言深把她带回来的,但我又派人从医院里给带走了,我和她聊了很久。”
“我告诉她,她的外孙女在外面当小三,还想第三者上位,那会儿,你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
叶芸溪的手在她的肚子里摸了摸:“不过,那个野种已经被我亲手弄死了,还真是让人开心。”
黎晚听着她说这些,心里愤恨不已,可她现在却连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无法控制。
忽热,叶芸溪又将她的头向后拽了拽,咬牙切齿道:“黎晚,你真的很难缠,而且,每次运气真的很好,每次都会被救,但你知道么?其实绑架你那次,不是我第一次对你动杀心。”
黎晚心口一颤,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可她始终无法做到。
叶芸溪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清山那次,才是第一次。”
说罢,她笑了出声。
似乎认定了黎晚这一次绝对逃脱不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
清山?
黎晚记得,是自己被关冰库那一次。
原来,叶芸溪真的知道顾言深的计划,她告诉她不是为了做交易,而是想借顾言深的手杀了她。
还真会借刀杀人。
很快,面包车便停了下来,叶芸溪派人将她从车上拽下来,丢进了一旁的木房子里。
然后,又让人将房子周边全部铺上柴木,自己则进了房子,走到她的面前。
叶芸溪抬脚,将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她的右手上,用力地转了好几圈。
疼痛瞬间从手心传遍了全身,最后落在了心口。
都说,五指连心,以至于让她身上的药效都减弱了几分。
见她痛苦的样子,叶芸溪冷笑一声,蹲下身:“黎晚,下辈子,有机会就投胎到有钱人家,只有那样你才有机会和我争,否则,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说罢,叶芸溪起身就要走,可一低头看她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以为她想要说遗言,便俯身将耳朵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