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天刚蒙蒙亮,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柔和的蓝色轻纱所笼罩。
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淡墨山水画。
这是宫尚角眼里的宫门。
黑暗渐退,一支英勇的队伍在险境中挺身而出,为了守护而战。
一切事物被染红,那向我走来的黑影,是我养的狗,还是来害我的狼?
临近天亮,杀机止息,英勇的小队大胜归来,拖着死狗一样的战利品们。
在这个时间里,善与恶的界限变得模糊,只剩一片红罢了。
这是宫唤羽眼里的宫门。
等花清之被儿子吵醒的时候,这俩人已经折腾的差不多了。
“臭小子,一大早就拉臭臭,熏死我算了,你还笑?你个小臭宝,我让你爹打你屁股~”
花清之气鼓鼓的跟儿子大眼瞪小眼,不是她不想管,而是平时除了喂奶,宫尚角大包大揽根本用不着她动手,以至于她根本就不会给孩子换尿布。
别指望无齿孩童能听懂什么,不哭就不错了,还能呲个牙龈嘎嘎乐,纯是因为继承了花清之乐天派的性格。
“这是怎么了?”
宫尚角刚回来,一推门就听见自家小娇妻说让自己打孩子屁股。
走近了一闻,这满屋子清新又霸道的味道,怪不得呢。
“你怎么才回来呀?你儿子快臭死我啦!”
“好啦,别跟儿子一般计较,你先去洗漱,我来照顾他。”
“哼~我就说生孩子是来跟我争宠的吧。”
宫尚角假装没听见,儿子是他的,夫人也是他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总不能因为一个不会说话,就偏心另一个。
端水这件事,宫尚角自信到底!
随着宫远徵和小雪你追我赶的脚步声,和雪重子紧随其后的唠叨声,一顿热闹的早饭又开始了。
原本邀请雪重子过来住,是为了把远徵弟弟和金川放在身边,既能保护弟弟,又能保护怀孕的花清之。
可雪重子住下了,就住习惯了,完全没有要回后山的打算。
宫尚角不愿意轻易得罪娘家人,便让雪长老去驻守雪宫,如果前山有事,就交给雪重子去办,相当于把两人换了一下。
于是雪重子就开始了在角宫的带娃生活,给月公子嫉妒的,直呼雪重子是陪嫁丫鬟。
对此雪重子之扔下一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一手抱一个娃,单方面宣布跟月公子绝交。
等月公子再来蹭饭的时候,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宫唤羽活捉了万花楼的花魁,这会正忙着审讯呢,宫尚角快速吃完,叫下人准备了个食盒,匆匆往地牢赶去。
雪重子好奇他为何如此着急:“执刃看上去很高兴?”
“嗯,我刚听他说了,早上在山谷内端掉了无锋的据点,还活捉了一个魍阶刺客,今天能不能回来吃晚饭都不一定。”
“谷内?你是说山下有无锋的据点?”
“嗯。”
“等等,魍阶刺客?无锋不就剩三个魍吗?”
“对,这次抓到是南方之魍司徒红,那女的隐藏身份在万花楼里做花魁,一身蛊毒沾之即死。”
“那岂不是要牺牲很多人?”
“还真没有,我给出的主意,用竹筒灌上生石灰,把司徒红喷成个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