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待几天又走了,把雄心壮志,想要一雪前耻的宫唤羽气了个底儿掉。
不过花清之很开心,因为宫尚角带上了她做出来五百块竹盐精油皂走的,这东西在江南都是紧俏货,更别提宫尚角这次去的可是西南那种地方,肯定会被疯抢的。
要不是听宫尚角说生意难做,她才不受这个累,大半夜的开系统学了一整晚皂化知识呢。
“你受累?二丫你要点脸吧,做香皂的咱家族人,给你加班加点安排匠人刻磨具是我夫人,负责监督制皂流程的是我,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夫人都系上襻膊去煮皂液了。
你除了教大家怎么流水线生产以外,其余时间都在跟妹夫腻歪,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她歪头看了一眼自家那上蹿下跳,成了亲也不稳重的哥哥,嫌弃的说:
“我脸大如铁锅,厚如大城墙,当然好意思啦。”
“我不管,我夫人累了,我要带她回家休息。”
“可我离不开嫂子的帮助,你知道的,少主上次出去做生意赔个精光,这次是铆足了劲要一雪前耻呢。
尚角哥哥才只要五百块香皂,他竟然张嘴就是一千块,还得要我按时完成,这不,我把雪宫身强力壮的小青年都请来了。
你看着我现在是躺平了,那是因为我昨晚忙的根本就没睡觉。”
“哼!都怪少主不自量力,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那我能怎么办?他是少主呀。”
“屁的少主!”
花宴清满脸都是不屑和愤恨,就好像好像知道宫唤羽的少主之位是怎么来的一样。
花清之累极了没有多想,与得知真相的机会失之交臂了。
其实宫唤羽要的不只是香皂,是和宫尚角一样下山的机会,而且他这次调整了计划,决定认认真真行商,赚到钱再回宫门,才能掌握和宫尚角一样的话语权。
可惜了他这个司马昭之心,大家根本不打算买账。
而且宫唤羽也想到这一层了,但他想要的太多,能力又不足。
只能一步步去实现,目前的第一步就是稳住他大伯父的心,守好少主这个位置。
花清之很是不耻他这种端起饭碗吃饭,撂下筷子骂娘的小人行径,但这有什么办法呢,都是他们羽宫一脉相承的蠢和自私,骨子里如此改不掉的。
正所谓狼行千里吃肉,说的是宫尚角。
下半句,说的是宫唤羽。
与此同时,一场针对宫门防卫的革新正在悄然进行。
早年宫门的防卫全靠玉阶侍卫巡逻,后来随着前山商宫和后山花宫的相互配合,在宫门各处建设了专门用来瞭望敌情的碉楼,又完善了其中机关,调整侍卫的巡岗和布局,慢慢形成现如今的规模。
但这些机关已经过时了,花清之这次要拿出她在学习系统里学了整整三年,才掌握的制作望远镜的工艺,给每个岗哨都配上一台有瞄准镜的大型多发连弩。
至于宫尚角的,早就送过了。
她特地选在宫门祭祖的那天早上,看着亲爹把粥喝完了才开的口,要不然怕老花激动的忘记吃饭。
“爹,我最近研制出点新东西,您看完再走呗?”
花长老头部抬眼不睁的说:“不行,今日我是祭酒,月长老是赞者,我二人需提前到场布置。”
“今年轮到您啦?”